钟晔寒看着相濡以沫的老婆,内心一阵打动,还是老夫老妻好啊!钟晔寒挣扎着起家,张氏从速伸手搀扶。钟晔寒一阵咳嗽:“咳咳,朕还没那么脆弱,来!把药给朕。”
钟浪羽渐渐止住哭声:“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就是贪钱,儿臣真是鬼迷心窍了。”
钟浪羽吓坏了:“父皇,您不要紧吧!要不要传太医?”
钟晔寒屈身扶起他:“起来吧!我们父子说说话。”
钟浪羽心乱如麻,我要不要说实话,太子哥可交代了,要我把事情全数承担下来。父皇明天能来,或许是太子哥求的情,我不能出售他:“父皇,是儿臣的眼睛被狗屎迷了,儿臣胡涂啊!父皇,儿臣求您了,给儿臣一次改过改过的机遇吧!”钟浪羽说着顿时泪如雨下,他这但是真哭,在存亡存亡之际,再不真情透露一下可就没机遇了。
“父皇,儿臣真的错了,父皇,儿臣求您谅解儿臣这一回吧!”钟浪羽始终不肯把本相说出来,他还是把宝压在太子身上。
钟晔寒坐在刚搬来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一摆手,那些侍从都出去了:“这里,没有外人了,你把事情跟父皇说说,你为甚么要贪污那些银子,是父皇给你的银子不敷花,还是别有启事?”
钟晔寒扶住椅子,缓了缓气:“你别嚷嚷,朕没事,这件事你不要说出去,就当没这回事,剩下的事情父皇来措置,你放心,父皇不会杀你的。”
不过就算如此,钟浪羽也是如坐针毡,本身一下子从王爷沦为阶下囚,在内心上也是没法接管的。太子哥啊太子哥,你到底替我讨情了没有?我会不会被砍头啊?母妃啊母妃,你晓得羽儿在刻苦吗,快来救救羽儿啊!
钟晔寒的血液几近凝固了,钟浪尧!朕如何会生出这么个冷血的植物,想到那天他在金銮宝殿上口口声声地要杀钟浪羽,钟晔寒额头上青筋都冒了出来。这那里另有一点兄弟之情,这类人如何能配做太子!钟晔寒捂着胸口深深呼吸了几口,看那模样极其难受。
牢门终究被翻开了,呈现在钟浪羽面前的不是他的母妃,而是他的父皇。钟浪羽大惊失容,仓猝跪倒叩首:“儿臣钟浪羽叩见父皇。”
钟晔寒一摆手:“你先不要哭,你先奉告父皇,你要那么多银子干吗?”
钟晔寒见钟浪羽还是不肯说,悄悄叹口气:“你如果不跟朕说实话,那朕可救不了你,你晓得吗,满朝文武都以为应当杀了你,是朕压住不批,朕就是来听听你的说法,在朕的心目中,你仿佛不是那么不懂事的一个孩子。”
钟浪羽一听,顿时魂飞天外:“父皇饶命,父皇饶命,都是太子哥让我干的,我只拿了三千两,其他的都不是我拿的,是他们硬塞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