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十余名水匪们已经被苏尘给打落水三个,还在河里挣扎着喝了一肚子水,根基废掉了。
他气愤前冲,前脚才才冲出一步,便挨了一棍,痛的他半跪在地。紧接着,他挥刀的手臂又挨了一棍,痛的钻心,差点连分水刀都丢了。
丁十三转头朝李氏货船上望了一眼,神采更是发白,惊怒交集。
苏尘一晃竹篙。
但是,任凭他的刀再快,苏尘手中的一条竹篙,就像是一条滑不溜秋的泥蛇,不粘手,摸都摸不到边,那里砍的中。
丁十三奸笑大喝,手平分水刀灌注真气,一溜刀光明灭,化为一团耀目刀影,朝苏尘冲来。
之前,他和王繁华一战,美满是仰仗脱手狠辣,直奔对方的关键,以命冒死的江湖打法,逼得临战经历不敷的王繁华心慌回剑戍守。他又仰仗内家真气,一刀震飞了王繁华手里的宝剑,才将王繁华一招击败,坠河。
丁十三又是接连挨了竹篙三棍,打的他哇哇乱叫,惨不忍睹。先是肚子被挨了一棍,痛的他沙哑咧嘴,肚子抽筋,差点吐出隔夜饭来。
丁十三揉着青肿了半边的脸颊,牙碎了好几颗,吐出一口浑浊腥红的牙血来,有些难以置信的发懵。
这蒙面青衣杂役其貌不扬,竟然顺手一竹篙就打翻了三名水匪,莫非是药王帮杂役堂的妙手?杂役堂的妙手极少,但也还是有那么几个的。
呀!
这青衣杂役的棍法,不是普通的短长,如影随形,见空便进,怕是跟那些一流妙手都有的比。
这一增一减,直接导致剩下的七八名水匪们吃不住劲,被挤压到了李氏货船的船头边沿一角上。
“呀,这青衣杂役有点本领啊,看模样还是一个三流中的妙手,难怪敢来横插一竿子。啧啧,看他这一棍横扫,比那姓王的还强很多。”
“不可,必须速战持久!尽快宰了这青衣杂役,赶去援助其他弟兄!逼不得已,得动用本爷的绝密杀手锏,才有机遇杀掉这个杂役。这杂役看上客岁少,必定没有多少经历,一唬就会中招!”
水匪头子丁十三心头有些惊奇。
他手中大刀狂劈乱斩,发作出一往无前存亡一搏悍匪气势,要跟苏尘近身拼杀。
他手平分水刀要么劈在氛围上,要么劈在快船船面上,劈的碎木四溅,就是沾不到这青衣杂役的竹篙,气得他愁闷的直想吐血。
“这位杂役堂的师兄,快来救我们!”
这是甚么棍法,这么邪门?
但这个打法,对这青衣杂役没有任何用处。
“啪!”
丁十三敢鉴定,这是一个棍法出奇高超,但修为仍然很低,还是下丹田三流前期境地的青衣杂役。
一道竹影如蛇破空而出,刹时穿透了那片刀影。
丁十三狼狈非常,倒是心头大骇。
而王繁华坠河以后,又逃回到了货船上,抓起一把剑投入战役。
药王帮的几名内门弟子,纷繁暴露狂喜之色,看模样这位蒙面青衣杂役的气力不弱,应当能救他们。
眼看着不消小半晌,水匪们就会兵败如山倒,被全打下河水去。
他昂首却瞥见,劈面那蒙面青衣杂役好整以暇的在数丈开外,并不靠迩来,只是手中握着一条长竹篙,嘲笑的眼神看着他。
丁十三吐了口唾沫,爆怒,手平分水刀一挥,朝竹篙劈砍畴昔。
“杂碎,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