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天早就摸清楚了青河道长的作息,再过一小会儿,青河道长就应当起家去厕所,一盏茶的工夫,再返回配房。
莫非,青河道长的房内也有此类密室?
少女又问道。
苏尘入得房内,胭脂淡香扑鼻而来。
苏尘微微点头,也未几话,只在房内一副团蒲席地坐下,埋头听琴。
...
一两银子足足是一千枚大铜钱,抵得上县城里人家苦干几个月的活挣到的钱。那可真不是谁都情愿掏这个钱,花出一两银子在这里听上清倌人弹上一首小曲的客人,天然是很少。
“尘哥儿,这儿!”
“带了!”
若非苏尘是江湖新人,不懂青楼的行情,恐怕如许的代价底子无人问津。
只是另有所图罢了。
不过,或许是因为寒山道观一贯太安然,是姑苏县城一带最为圣穆之地,比姑苏县衙还寂静。
少女拨弄琴弦的玉指,轻颤了一下,抚平琴弦,很快安静。
此时,夜色已深,寒山道观已经闭门谢客,没有信徒香客出入。
贵重品、赃物之类的东西,仍然没有!
青河道长本身就是一流妙手,再加上寒山道观内另有其他一流妙手羽士,以及颇多的二流妙手羽士,随便轰动了哪一个,都会导致功亏一篑。
“不成能啊,如果没有首要的东西,这青河老道为甚么每天守着这配房干甚么?乃至他白日分开时,也老是派三五个起码一二流境地的青年羽士弟子守在门口,这里必然是一处秘密之地。不然,底子无需派人守着,这不公道!”
“好!我先潜入道观内守着。那青河老道作息怪癖,在半夜以后上了厕所才会入眠,我约莫另有小半个时候就脱手。
“姓苏,名尘。”
苏尘翻墙而入,仰仗本身的超凡感知力,避开周遭十余丈内的明岗、暗哨和巡查,谨慎的往青河道长居住的向后院潜行畴昔。
苏尘有些迷惑。
阿丑气力太弱,独一能办他做的,也只要布下疑阵,帮他诱敌。
但并没有他所想要找的东西。
苏尘也在内里耐烦的等着。
阿奴女人虽是新出道的清倌人,但这起步的代价却很高。
“女人喜好弹甚么,我就听甚么吧。”
苏尘难堪笑了笑,他可不懂甚么焚香操琴。
但青河道长勾搭水匪丁十三干了那么多事,如何会没有财帛,那些财帛藏哪去了?
此时,寒山道观,朱红大门紧闭。道观里冷僻了下来,几近没甚么人走动。只要少数羽士在守更,各处巡查,以防火走水。
“那公子想听甚么?”
苏尘道。
出了县城西门,他很快便来到寒山道观的院墙外,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
阿丑早就守在院墙外,一个阴暗的角落,看到苏尘来了,神采镇静低声号召。
配房颇大,是一间很初级豪华的羽士寝室。
一盏茶工夫很长久,必须抓紧。
苏尘早知会如此。
“好,记着了!尘哥儿你千万谨慎,你可比我伤害多了。”
隔着一道粉色帷幔,苏尘仍然能感遭到素装少女这一笑的嫣然娇美,公然是烟雨楼破钞数年心血,经心培养的妙曼清倌人。
苏尘见她睡着,便立即一条黑巾蒙上脸,敏捷翻窗出了内室。
阿丑当真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