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喜好弹甚么,我就听甚么吧。”
又过了一小会儿,从姑苏县城方向,模糊传来守夜人敲打半夜的铜锣声。
在一道纱帘帷幔前面,昏黄可见一名年约十四岁的红色素衣娇柔少女盘膝而坐,一双白玉小手重扶琴案,缓缓修习着琴术。
苏尘见她睡着,便立即一条黑巾蒙上脸,敏捷翻窗出了内室。
阿丑早就守在院墙外,一个阴暗的角落,看到苏尘来了,神采镇静低声号召。
一盏茶工夫很长久,必须抓紧。
深更半夜,这些新奇洒落的血液,必定会引发羽士们的重视力,将羽士们引向西门船埠的河边,如答应减少很多追兵。
苏尘入得房内,胭脂淡香扑鼻而来。
苏尘化作一道活络的黑影,如山猫普通从烟雨楼的窗户前面出去,避开青楼的浩繁护院打手,无声无息的出了烟雨楼。
阿奴讶然一笑道。
隔着一道粉色帷幔,苏尘仍然能感遭到素装少女这一笑的嫣然娇美,公然是烟雨楼破钞数年心血,经心培养的妙曼清倌人。
苏尘不太懂琴曲,也不抉剔,来这里只是为了预备好一个藏身之处。等他从寒山道观里出来,也幸亏此藏身。至于听琴,只是趁便打发一下时候。
但苏尘哪是在听琴啊,只是消磨时候罢了,笑了笑道:“阿奴蜜斯琴术高深,令民气旷神怡。对了,久坐伤神,不介怀我点上一炷香,提提神吧?”
此时,夜色已深,寒山道观已经闭门谢客,没有信徒香客出入。
苏尘顺利的潜行到了青河道长的配房外。
“尘哥儿,这儿!”
“客人贵姓?”
此时,寒山道观,朱红大门紧闭。道观里冷僻了下来,几近没甚么人走动。只要少数羽士在守更,各处巡查,以防火走水。
苏尘点头,倒也不介怀是不是新出道的清倌人,只要让他在青楼待上一晚就行了。
阿奴女人在帷幔后,持续扶琴弹奏,闻着燃香,小半晌以后不知不觉一股睡意袭来,竟伏在琴案甜睡了畴昔。
素装少女深思了一下,应诺,缓缓弹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