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是一朵飘零的花:东莞打工妹生存实录 > 第102章
我试着将一只金元宝在手里掂了掂,很沉,做工很精美,大要也很细光光滑。我冲动得连声音都颤抖了:“你们晓得这叫甚么吗?”
“高个子”不乐意了:“你己经看过了,这个我们要谨慎保管,今后回家就希冀这引发东西了。”
女孩子们却异口同声道:“我们不想在这儿了,这儿太乱了,我们就想回家。”
我怜悯地说:“那你们不要在那边做了,能够让你们一起来的老乡带你们回家的。”
我俄然认识到她们并不象表面那样好说话。她们五小我的车票不过一两千块钱,我还凑得起,两万元确是拿不出的。但这些地里挖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吸引了我,颠末这几年的展转,我太清楚钱的首要性了。我想归副本身刚领了三千多元的人为,然后再问李梅借点,凑个五千应当不成题目的,以是我进一步和她们还价还价,最后定在了五千元。
“大眼睛”不满地说:“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只要阿谁瓶子,现在又多了这些东西呢。”
我不由替她们焦急起来:“但回家,你们没有钱啊。就算这个瓶子很值钱,邮局也不给寄呢。”
我严峻地说:“我不看,我想摸一下纸,就一下,好吗?”
我这时大脑己经一片空缺,即将看到财宝的镇静让我落空明智。在我再三包管下,“高个子”终究不甘心肠把那张纸放在我面前,却不准我摸那张纸。
我更加地镇静起来:“就这张纸和这个瓶子吗?另有别的吗?”
走到半山坡的青草丛里,我便愣住了脚步,再不往前走了:“上面好怕,说不定有好人,就在这里看吧。”
“长辫子”一使眼色,“大眼睛”立即跑开了,再返来时,又带来一高一矮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约莫三十岁高低,一样的土里土气,一样的红黑面庞。我内心不觉有些生疑,不过是“大眼睛”的问路,如何一下子出来这么多人呢?
“大眼睛”无助地说:“就我们村几个女孩一起来的,都没有出过远门。除此以外,再也没有别的老乡了。”
几个女孩没法,相互使了个眼色,“矮个子”让我们几个蹲下身子,她一翻开小布包,我惊得差点叫起来:只见小布包里,有十几枚划子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中间镶嵌着一个圆圆和凸起,有白有黄。
“黄豆芽”立即说:“我们不熟谙人呢,不如你买了去吧。”
望着她们的不幸样,我俄然感觉本身有任务奉告她们该如何做。我想破了脑袋,终究说:“或者,你们在这儿把这个瓶子卖了吧,凑了盘费再回家。”
那张纸是小楷写就,竖行,并且是从右往左读。间或有几个繁体字,但还是能够看得懂。粗心是因为战乱,一名很有钱的康姓老地主把平生保藏埋在地里。右边另有一个大红的印章,印章好象是隶书。我还想细心看时,“高个子”却机灵地把纸卷起来了。
我晓得,这些都很值钱,不要说十几个了,就是到银行里兑换一枚,我此后的糊口就有保障了,再不消辛苦驰驱了。乃至想到,只要我有了钱,我便能够不消这么辛苦,妈妈和弟弟能过上好的糊口,我能够在东莞买很大很标致的屋子,更有资格和小颜争男人了。现在的我,满脸子想的都是钱,我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