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是一朵飘零的花:东莞打工妹生存实录 > 第112章
杭宗峦劝我:“以我的经历,你还是趁着年青,从速从有钱男人包里取出一些钱来。男人嘛,你要把他们当作钱包,掏空了一个再换一个,旧的去,新的来,攒够了钱,一辈子就不愁吃穿了。现在,是有钱人找你,等象我这么大了,想找有钱人都找不到了。”
我多么想我所受的伤痛,也能象这眼泪一样,被风吹走,不留一丝影踪啊。
别看陆昌柱文明不高,但非常健谈,一起上都滚滚不断他的斗争史,固然这些,我在采访他的时候就听过了,但我还装出很想听的模样,一脸敬慕。他更加对劲起来,言语间满是有钱人的那种张狂:“我的故事,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讲得完的,今后偶然候我再跟你说。就连本田车我都开腻了,来岁必然换奔驰。”
杭宗峦摇点头,不置可否。固然我和她的设法都与爱情无关,但我总想,我和杭宗峦,本质上还是有辨别的。
我不想哭,可我的眼泪,却一次次无声地流下,越流越多,如何也擦不完,我干脆不再去擦了。窗外的风一遍遍吹过我潮湿的脸庞,眼泪不一会儿便风干,我的脸庞再次潮湿,风再次吹干,如此几次。
回到宿舍,我例外没有洗沐,倒头就睡。不管如何,日子还要持续过下去。既然我的处女身换来的是棍骗,我的一片真情获得的是被丢弃,我也没有需求为谁守身如玉了。这类艰巨的糊口,我实在有力再支撑下去,我要出错,我要放纵本身,我要找个有钱人把本身卖了!
我晓得现在不是率性的时候,在半夜的街头,伤害是无处不在的。只好擦干眼泪,机器地跟她上了出租车。可一坐在车里,闻到那股劣质汽油收回的气味,我的胃便翻江倒海地难受,不住地干呕,我冒死压抑着,不让本身吐出来。秦学礼从速翻开车窗,我这才好受些。
陆昌柱是潮汕人,初中还没毕业,说着一口生硬的浅显话,喜好把洋装上的标签让人家看,喜好显摆本身多么有钱,喜好欢说话用心加上几句英文,英文不过是yes、no之类的,简朴到三岁儿童都会。
正在我哭得昏天公开时,一辆出租车停在我身边,杭宗峦和一个叫秦学礼的东北同事翻开车门走出来。我象碰到亲人普通,扑在杭宗峦身上,放声大哭,抽抽泣泣地说:“我好想去死,真的好想去死。”
陆昌柱的家在一个很大的别墅区,恰是现在风行的所谓时髦室第区。刚一走进室第区,我便闻到露水和花草的芳香。良辰美景,如果身边行走着的是敬爱的男人,该有多好啊。想想真是哀思,固然我失了身,但我还没有真正爱过一次。沈洲不是,陆昌柱当然也不是。
杭宗峦象大姐姐一样拍拍我的肩:“别哭了,归去吧,你胆量太大了,这条路非常伤害,前不久就有两个女孩就是在这里被轮奸了。”
海鲜很甘旨,我的面前很快堆满了蟹壳和虾皮。酒楼很大,环境幽雅,寒气适中,吃得再多也不会汗流浃背。我很想在这家酒楼里多呆一会儿,如许会吃得更多一些。
我随口道:“甚么都行。”
我的心,不由得就动了。固然我没有文凭,但也算芳华仙颜,一个卖皮鞋出身的男人,能对女人的文凭有多高的要求呢?采访结束,他固然并没有签单,却火急地约我用饭,我没有回绝。公然,在约好的时候,他开车到专题部的楼下接我,宿舍的女孩子们都很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