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累吗?你们来回走阴阳两路,是不是都要颠末这一条鬼域路,这走着多累啊!”我问道。
我枕着双臂,抬头看着天花板,不知何时已经有些困意。
这时候廖大姐风俗性从抽屉你拿出两个套套扬起手筹办递给我。
我顿时有点无法,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说道:“不可,我要歇一会儿。”
“为甚么我这么累?”我有点不解。
谢必安也不催促我,就站在我的身边,走了这么长时候的路,我已经累成了狗,他却大气不喘一声,神情自如。
当我蓦地间展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的灯不晓得被谁关掉了,窗外零散透过来的亮光中,我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人正站在我的床头。
谢必安笑道:“你现在还带着一具肉身,当然会累。你觉得鬼域路真的会这么好走啊。在这歇息一会儿吧,待会儿再赶路。”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我浑身一抖,朝身后的墙壁紧紧的靠了上去。
我听这话意义,我明天是非去阴司不成了。
再看四周的环境,背后还是那一条看不到绝顶的路,两旁是伸手不见五指的乌黑一片,再昂首看,面前是镶嵌在一个阴冷的山脚的门楼。这个门楼上有着一副春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