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道长点了下头:“点香!”
除了这些以外,另有一叠黄色的符纸,一个不晓得装着甚么液体的透明的塑料瓶子,以及一只装着米的塑料罐子。
“正双圆右字香,香语‘天赐金仙麟,完功德双圆,美满可喜放心’,这是大吉之兆啊。小许,完工!”
余下的物件儿,则是我之前见都没有见过的,更别提叫着名字了。
“符纸!”
念完一遍,他双手交叉,换了个掐诀的姿式,祭出符纸的同时,将刚才的咒语快速反复了三遍,对着北方吸了三口清气。
可我如何记得,我们村里的那些婶婶伯娘,看到别的小奶娃长得胖乎乎的,就喜好夸人长得有福相。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归正我们是严格遵循许先生的交代庖的,统统门窗上都挂了。”说着国柱伯伯朝我看了过来。
那符纸飞呀飞,最后飞进了堂屋,穿鞠问屋中间挂着的幡帐,然后消逝不见。
没有再说客气话,闫道长眯着眼睛盯着国梁叔叔家的屋子看了一会儿,问道:“小许明天在电话内里交代,让你们在统统门窗上都挂上柳条,你们没有照做?”
盯着我看了几眼,许先生脸上闪现惊奇的神采。
闫道长点了下头,又问:“有白叟和小孩儿吗?”
“小许,这个小丫头,就是你四年前说的阿谁女娃娃?”
“好,那我跟我弟先去把人抬出来。”
仿佛是担忧闫道长和许先生会因为谈天忘了捉鬼的闲事,国柱伯伯看了看闫道长和许先生又看了看我,在一旁谨慎翼翼地插话。
我们在场的人中,就闫道长和许先生是里手。
回想起刚才的惊险刺激,国柱伯伯一脸的苦大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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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要不是月月她看出那女鬼在我爸身材里,还找来了镜子反射太阳照进堂屋,照到我爸身上逼得阿谁女鬼放了手,还不晓得要闹出多大的事来。”
“等一下,你们等我先点个香燃个符。”
这是在夸我吗?
“那就都抬出来吧,白叟和小孩儿阳气弱,轻易被鬼附身,对身材的影响不好。”
看他们筹办大干一场的架式,我们这些围观的人,谁也没有出声打搅,乃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在一边悄悄地看着他们忙活。
国柱伯伯答复:“刚才环境混乱,没详细细心数过,但应当有七八个。”
我有点儿懵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中间的外公外婆另有妈妈,小小的脑袋里蹿出几个大大的问号。
也就几分钟的工夫,先前晕倒在堂屋的人就全数被抬了出来,被他们放到了院坝里的桌子上,一人一张桌。
闫道长将我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又瞅了瞅我手里举着的镜子。
闫道长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态度很驯良。
“我儿子跟侄子,另有好些来我家帮手的亲戚和朋友都在堂屋内里,他们现在还晕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