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些都已经是畴昔的事情了,你就不要再提了,何况月月还在呢,这些事不要在她面前念叨。”妈妈温声温语地说道,仿佛一点也没有被外婆说的这些事影响表情。
算起来,我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见到爸爸了,前次见他还是在我将近满三岁的时候。
妈妈说:“你爸爸他本年应当是要返来一趟的,不过详细时候还没定。”
究竟也真如外公担忧的那样,暴雨又接连下了几天,到最后村里那条河上供人们通行的桥都给冲毁了,稻田更是被淹了大片。
“时候久了,和之前的不同就大了,爸爸见到我就不熟谙我了。”
外婆站在他中间看了看天,点头。
眼看雨接连下了三天,都还没有停止的迹象,而河中的水位日渐上涨,河边阵势低一些的良田已经被水淹没,外公不由有些忧心忡忡。
“我固然还没有满十八岁,没有变得很离谱,但也每年都在窜改呀。”
“因为我长高了呀,并且,村里的叔叔婶婶们不是常说女大十八变吗?”
“月月这是想爸爸了?”
外公转头往二叔家的方向瞧了一眼,随后摇了点头。
这天下午,大宝哥哥他们如同畴前一样,来到我家叫我和他们一起出去玩。
我晃了晃妈妈的手,仰着头问她:“妈妈,你比来有跟爸爸打电话吗?爸爸有没有说他甚么时候返来呀?”
“先就这么几样吧,至于其他的,爸爸想要给我买甚么他本身看着挑吧。礼品嘛,全都我说了算就没有欣喜感了。”
说着,外婆看了看妈妈,语气非常忿忿不平。
我看了看在窗下的桌前看书的妈妈,收罗她的定见。
“说到底,她不就是嫌弃素云生的是个女娃,不是她想要抱的孙子嘛,那两个老东西,国度倡导生男生女都一样这么多年,他们是完整就没有听出来。”
我当即掰动手指头当真地数起来。
外婆撇了下嘴,“确切,这家人就这么个德行,吃力不奉迎的事还是不要干了。早几年前我就算看清楚了,这白正雄跟冯春梅,就不是甚么好人,他们算是证了然那句话,一个被窝内里睡不出来两种人。”
妈妈抱着我笑,“你倒是一点都不跟你爸爸客气。”
“我这不是实在气不过吗?”外婆叹了口气,“说真的,就冯春梅这德行,刻薄又刻薄,贪财又无礼,我要早晓得她当婆婆是这个样,当年文博就是把膝盖跪烂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嫁给他。”
“哪怕是现在,想起当年素云查出来肚子里怀的是个女娃,那冯春梅让素云把胎打了的事,我都是一肚子火,恨不得扇她两个耳光。”
“那他到底有没有说他甚么时候返来嘛,本年还是来岁?”
“这家人,就算现在我们跑去和他们说月月能瞥见浅显人看不见的东西,说阿谁嘉嘉印堂发黑,让他们找人给看看,他们也不会信的,说不定还会说是我们见不得他们好,用心谩骂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