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日的,他那么大一个活人站在那边,我眼睛又不瞎,如何能够看不见他?
“你看你,裤子又打湿了,你是想弄感冒注射是不是?”
我们村里有条小河,河水清澈得很,能清楚瞥见水底的石头和水里的鱼虾螃蟹。
“你看得见我?”
雪糕躺在中间,懒洋洋地甩着尾巴,回应着我的话。
不过每次我喊完疼,外婆都会改揪耳朵为拽着我的胳膊,此次也不例外。
翻出经历的我们,凡是一翻一个准。
真是白长了这么一张都雅的脸了,可惜是个傻子。
“包管?你都包管多少次了?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哪个鬼才信你的话,我看你就是打得少了!”
摸了摸只要一点点发麻的屁股,我转过身抱住外婆的脖子撒娇。
“你要喜好注射,明天我就送你去病院,让大夫扎你个几十针!”
嘴里说归说,但外婆向来没用扫把抽过我,最多就是在给我换裤子的时候,假模假式地打我屁股两巴掌。
“记着,不准瞎跑,你明天如勇敢再跑出去玩,我就奉告你妈,等你妈返来清算你!”
“我才不疼你,我恨不得拿扫把抽你!你等到家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
玩得忘乎以是的我们,打湿裤腿那是常有的事儿。
“外婆,我此次说的是真的,你信我。”
怕外婆真给我妈告状,我不敢再乱跑,只能蔫蔫的走到院坝内里的树下,跟我家的橘猫一起玩泥巴。
至于明天或者今后,只能溜出去玩的时候更加谨慎些了,不能再让外公和外婆给发明。
“雪糕,你比来有点胖了,等下烤鸡你就只能吃半只哈,剩下的半只我吃。”
“喵~”
我顺了顺雪糕背上的毛,不明以是地顺着雪糕的视野朝左火线看畴昔。
也不晓得外婆是不是被我气狠了,还是看出我在扯谎,一脸不耐烦的将我推开。
万一又被他们发明,再哄好他们就是了。
怕伤害到男人的自负心,我没敢直接说他傻。
我家橘猫有个很好听的名字——雪糕,是在我妈妈怀上我的那年才开端养的。
那只黑猫的眼睛是虎魄色的,盯着我和雪糕看的时候,像是在盯着两只适口的猎物,看得我内心很不舒畅。
“嘶!痛痛痛,外婆你轻点儿,我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雪糕一边叫着,一边嘴巴张张合合,当真一副在吃蛋糕的模样。
只见刚才还没有人的树荫下,不晓得甚么时候竟然呈现了一小我。
“喵~”
偶然候玩得过分投入,一不谨慎脚下一滑坐到水里,整条裤子都会给打湿了。
“喵~”
“叔叔,你是不是要找甚么人,但又不记得对方住哪儿了?那你还记得对方的名字吗?”
男人都雅的脸上暴露点儿像是不测的神采来。
那是个很高很高的男人,站在那边就跟座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