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条？那东西不是没甚么用吗？”外婆蹙着眉说，“上回李家也在门窗上面挂了柳条，成果那女鬼还是跑了出来。”
“应当是。月月描述的这只水鬼，跟我当初看到的那只形状一样。”
我感觉没甚么不能说的，就照实说了。
“闫道长，你身上有没有护身符甚么的？如果有，你卖一个给我，我给月月戴上，今后我也好放心些。”
外公见状不免有些焦急，“闫道长，这事跟月月她妈妈问的事情有干系？”
闫道长点了点头，“还真有点干系。你们还记不记得，四年前，小许来给李家看祖坟风水的事？”
“这个是小事，我等下送你们几个就行了。不过，护身符只对普通的鬼有效，像是这类快到鬼王级别的，根基没甚么用。”闫道长说。
“闫爷爷，你是想问阿谁水鬼的事吗？我这就跟你说。”
“闫道长、许先生，你们坐，明天事情都办完了吗？明天还用接着看吗？”
“他应当是吃过全阴女的精血，记着了这个气味，才会在碰到月月的时候，一下就闻出她是全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