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摩了半天,还是玩不转,瞥见山坡上的竹林,孟勤一拍脑袋,砍断几节竹子,造出一副竹快板,拿起来轻巧又顺手,声音也好听。
“不是,我还没讲段子,如何能是我吓哭的,重来重来。”
前面的兄弟哈哈大笑:“孟大哥你这竹板打的不可啊,人家小娘子不但没笑,反倒哭了,还是让我来吧,我刚练了一段顺口溜。”
因为这个原因,他在世人眼里只是个主子,义兵如何改编,他管不着,因而就出世了“快板义兵”这么扯淡的名字。
兄弟们接话:“三郎说了,知耻而后勇,现在当义兵还不晚,吃了义兵这口饭,来日我们也上阵杀几个金狗,为本身洗刷臭名。”
“刚才大师都听了你的段子,不好笑。”
就是它了。
“诸葛大王也很短长,打铁用的黑锤,估摸着一百多斤,他三锤一把刀,叮叮铛铛打了上百口也没大喘气,恐怕传说中的李元霸也不如他力量大!”
而这谢老九的孙女恰是雪骢,雪骢梳着双丫髻,眼睛清澈敞亮,她方才和小麻团约好了一起去山上找三郎玩,还觉得是小麻团来了,兴高采烈的翻开门,瞥见一个手拿快板的糙汉,前面一群手持朴刀的签军,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心想这怕不是来替刘晋寻仇的。
岳诚把诸葛铁推到一边,跟大师说:“朝廷的刀剑就算是捡到了,也不要用,官窑打铁是烧煤的,烧煤和烧柴完整不一样,产出的铁器会变脆。”
门神的身份也假装了,米线仙姑名义上是河东粮食大户的代言人,诸葛兄弟则是从河间府逃过来的草泽义士。
“孟大哥你看,好锋利的刀刃,刚才我用袖口擦拭,竟把袖子分裂了。”
大师也没多想。
“这比金人给的刀剑还要锋利,可谓吹毛断发了,刀背也比平常的刀片丰富,横着往树上拍,震的虎口发麻,刀背没有一丝摇摆。”
“这个不要多问,说了你们也不懂,总之兵器用我们诸葛二王的,甲胄嘛,无所谓,捡到就穿,不同不大,今后偶然候了再给你们武装,待会还要锻造一批兵器,孟勤你领一队人马,去给程岗村的乡亲们送去,每家每户起码要有一把刀。”
兄弟两个都是铁匠保护神,锻造兵器铠甲,手到擒来,当场就给兄弟们造了一批兵器。
“妈蛋,你是百夫长还是我是百夫长?”孟勤抖了抖官威,斥退部属,用快板指着雪骢:“把眼泪擦洁净,听好了,指定把你逗笑。”
这类刀单面开刃,曲折度较小,打造便利,以诸葛兄弟的本领,一锅能造出来30多把,如果懒的塑形,采取直刀的刀型,那就是手刀,手刀配上短柄木料,能够当近战兵器,这就更简朴了,打造的更快。
岳诚为了保守奥妙,没有在世人面前承认本身的主公身份。
并且这副快板比料想的沉重,几个丰富的生铁电影摞一块,少说七八斤,相称于单手拿了个哑铃,一时半会还好,时候长了真不可。
不由得赞叹:“诸葛小王真神人也,这都能拿在手里耍。”
孟勤赞叹道:“如果早遇见了诸葛大王,哪至于沦落到为了一口饭给金人当喽啰。”
诸葛钢送的是朴刀和手刀。
恰好程岗村的西头正对着茂名山,马夫谢老九祖祖辈辈养马,自家有个小马场,占空中积大,在村庄的外沿,送兵器最早找到他们。
“话说返来,这快板到底如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