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琼懒洋洋的抱拳道:“鄙人另有职务在身,不便远行。”蓝珪也说:“咱家还要去服侍殿下,没兴趣掺杂你的功德,告别了岳三郎。”
“岳三郎!”
莫非他不晓得大名府甚么环境吗,城池褴褛,军务废弛,北归的金国雄师队顿时就要到大名府,去了不免一战,但是防不能防,打不能打,何故为战?
“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呢。”
“兵贵精,不在多。”
现在晓得内哄没好处了,晚了,大宋朝都耗没了,不差这两个,岳诚不为所动,清算完行李,提笔又写了一份奏折。
范琼和蓝珪眯眼对视,唇角不约而同的出现一抹嘲笑,看来这岳三郎受不了讽刺,急火攻心之下,挑选了一条不归路。
中间发傻的二位一看这景况,心叫糟糕,上蹿下跳的禁止岳飞,说甚么也不让他上马,同时向岳诚讨情:“三郎你这是何必呢,以你的本领,充足应对大名府的局面,何必让我们去添乱?”
“呃你个头,跟我去大名府练练兵吧。”
得知宗颖要来催促他上任,麻溜的赶来看热烈,公然没有白跑,今儿个这出装病被戳穿的戏码,充足他们乐呵七八天了。
蓝珪欲哭无泪,这是捧杀,实足的捧杀!
岳飞已经看破了他的把戏,忍着笑点头:“小事一桩,三哥放心。”
“说够了没有!”三哥就算做错了,那也是岳飞的三哥,容不得外人肆意热诚,他们一唱一和的热诚三哥,岳飞很愤恚。
岳诚摆手道:“话不能这么说,本朝建国之初就有文官统兵的传统,武装寺人也屡见不鲜,当年童贯统兵打西夏,打大辽,童贯做得,你蓝珪就做不得吗,我看你比他本领大,你必然要跟我去大名府,大名府需求你如许的人才!”
但是这毕竟是岳诚的事,当兄弟的能够保护他,却没法代替他,并且范琼是御营司都统制,蓝珪是内侍班直,岳飞顶多骂两句,不能拿他们如何样。
“说不出口还是不晓得?算了,我替你说,你这御营司是个空衙门,殿下没给你一兵一卒,所用的均是皇城司老兵,满打满算不敷一百个,就这点兵力,还想庇护殿下?”
“慢着!”
俄然又听他说:“我敢去,你们敢去吗?”
范琼见势不妙,噗通跪下正色道:“卑职身为御营司都统制,负担着庇护将来国君的重担,毫不能跟你去大名府……”
归正岳诚不怕,他手里的门神卡很多,打不过十万金兵不要紧,自保绰绰不足。
这敢情好,死在大名府他们乐见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