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未几时,帝后便从小天下内探出头来:“你哪儿弄来的这些东西?”
‘又顶撞了一次……’君狂固然明白不能顶撞隐帝,但就是忍不住。可顶撞完了,还要悔怨。
“想清楚了没?”天还没大亮,隐帝就呈现在他面前。
之前围观他的那些小东西,因为冷爷的到来而害怕地分开。就算冷爷已经走了好久,还是不敢再围过来。
君狂乐得轻松,没事数数夜空中的星星。
“特产罢了。”君狂打着哈哈,“都是小事,免得师尊跑一趟了,让他多陪陪你。”
“徒儿,不悔!”君狂微垂着头,不敢看隐帝的神采。
可君狂向来就没想到,如许一名高冷的存在,竟然情愿替他开口讨情。大抵也只是因为他资质不错吧……
隐帝的统统弟子,几近都对这位冷爷印象深切,提起“冷爷”这两个字,老是心不足悸的。
谁晓得会不会因为顶撞隐帝,他这罚跪过程又要增加几天。
本来觉得,他娶了秦筱,隐帝就会看在一样的态度上,放款一点政策。
“我先归去清修了,你本身再想想吧。”冷爷站了起来,对君狂说,“想明白了,句传音给我。我也替你劝主上两句。”
不提也罢。
君狂不着陈迹地皱了皱眉。固然,当年隐帝不求人、不信命,拼着只能活十几年的寿命,去博一个将来,为长辈、为红颜、为亲朋出世入死,才有了明天六界乃至玄界的崇拜,而他……
“没有但是。”冷爷说,“你还没有想明白么?”见君狂点头,他持续说,“你师尊的意义是,你的日子过得过分安稳,惯常投机取巧,亲力亲为的事情太少,这就导致你总不能生长。”
冰脸、冷情、冷眼,是这位冷爷的标记。
“不,只是奉告你,他纯粹是不想给。”冷爷姓冷,泼起冷水来,确切是一套一套的。
幼儿总喜好一些能够吸引他们重视力的东西,君狂尽力地设想着风铃的款式,终究从体系中拎出来一个声音动听又不轻易坏掉的小风铃,以后他又拿出拨浪鼓之类的东西,乃至连入口奶粉、奶瓶、纸尿裤和婴儿装都筹办好了。
“您是说,师尊想看我的诚意?”君狂心中燃起一丝但愿。
闻言,君狂点了点头:“冷爷,您如果不嫌烦,我渐渐将给您听。”
“说话。”冷爷轻哼一声,“打搅了我清修,还这幅态度,该死你罚跪。”顿了顿,他又问,“刚才仿佛天道动……你的修为如何回事?”
‘莫非天要下雨?还是冷爷他也老了,晓得要体贴人了?’他挑了挑眉。
不料,当空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