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三点了点头,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这是我的名片,今后有甚么需求能够随时打电话给我。”
“今后就不消一口一个李董的叫了,如许显得生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叫我李哥吧,如许多靠近。”李老三呵呵笑着。
“就凭你楼底下那十几号弟兄?说实话,我还真不放心。”李老三扑灭一支烟,吸了一口:“我需求你给我一个压服我的来由!”
这时李老三看着我:“不碍事吧?”
“事情成了?”
包扎好后,我跟李老三又聊了一阵,然后我才向他告别,下了楼去。
他看着我笑了笑:“年青人,不但有胆识,另有这类魄力。我李老三交你这个朋友!”
回到夜来香以后,江莉莉她们都还没睡,全都在大厅里。
“哦,你听谁说的?”
“嗯。”
嗯?
这类场面就像是当代给犯人用刑,把一铁钉子钉在犯人手掌心上。分歧的是,我是自个扎的自个。
听到他这么说,我内心悬着的心终究放了下来。妈的,刚才真是太严峻了,我全部后背都被盗汗浸湿了。
“哗!”
我心底顿时吃了一惊:这个李老三看来不是简朴的人物啊。能在后街同时具有这么多家场子,就财力跟人脉来讲,必定不是普通人。难怪他刚才见到我们,一点都不惊骇的模样。妈的,搞半天特么人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物啊。
“凭我的决计,李董如许够吗?”我吸了一口气,盯着李老三说道。我并没有把刀子从我左手背上抽出,而是任由它钉在上面。
事前敲定,我们出了“香水酒廊”乘坐面包车返回夜来香。
张洋他们都在大厅等我,看到我终究下来,张洋就说道:“靠,离哥。你终究下来了,如果还不下来的话,我们哥几个就冲要上去了。”
想到这,我心底不自发的又冒起一丝冷气。奶奶的,如果他刚才跟我较上劲,动了手的话,那彻夜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不就是想让我把场子交给你们来打理吗?”李老三笑了笑,摆手道:“小事情。我现在便能够承诺你把这间酒吧交给你来罩,但是我想问你,你拿甚么来包管我的场子安然?”
“我跟他过命的友情,应当可靠。”
“我方才听我一兄弟说,这个李老三不止就香水酒廊这一间场子,仿佛后街他名下另有三家文娱场子。并且都是大场子,你说如果让他把别的三家也交给我们来看的话,那一个月得挣多少钱呐。”
“行。”
顿时,我全部左手背突突的往外冒血。我很痛,但是我咬着牙尽量让本身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