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行空护女心切,眼泪都急得流了出来,这份父女之情实在让人打动,于梁悄悄一叹,点头承诺了。
这村女看了看二人,终究定格在于梁身上,淡淡道,“这络腮胡子固然无礼,却好过你油嘴滑舌,轻浮至极。”
“于公子,请,请你去帮帮春花,我,我死不敷惜!”
“……不是我说你,有这么跟女人搭话的么?看我的。”
“你父亲和胡一刀都是当世大侠,他们要公允比武,你父亲怕局势倒霉时,你忍不住脱手帮手,便用心找了个差事将你支开,你晓得你父亲的企图,不敢抵挡,便想方设法找来由,你不本身提着商剑鸣的人头回沧州,就是怕父亲见怪,而抓个壮丁代为送归去,再在前面跟着,借口说要看着东西有没有送到,好一个光亮正大的来由……这点花花肠子,瞒得过我的眼睛?”
于梁再撂下一句,又翻身上马,吃紧而行,这一次,胡斐倒是没有拦着,只是行了不到半里地,这男人竟然也骑了一匹马追上来。
这男人一向跟在步队前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没来由到现在才出言戏耍诸人。
“女人,如果嘴甜也是一种弊端的话,我情愿再多错一些,别的……呃,你几个意义?”
于梁一边抱怨着,一边四周瞭望,眉头深深皱起。
于梁退了一步,闷哼道,“她很早就奉告过我苗胡两家的恩仇,以及你们父亲比武的由来,突然碰到你时,我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在我去商家堡的路上,便猜出了事情的大抵,感觉没需求明说罢了……讲真,你比你爹差远了,也比苗人凤差远了!”
“……别装斯文行不?从速找个处所歇息喝水,我们还得赶路……另有,我们是不是走岔了,这哪有半分药王庄的模样?”
那村女放下药橱缓缓走近,于梁瞧得逼真,除了一双眼睛敞亮之极,眸子黑得像漆外,面貌倒是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仿佛长年吃不饱饭似的。
江湖上,很少有说话当放屁的大侠……就算有,也绝对不是胡斐!
于梁连珠炮似的一通吼怒,吐沫星子都喷在了对方脸上,胡斐却毫无反应,明显内心震惊非常。
药王庄,传闻在洞庭湖畔,却没人敢去求药……那庄主,但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毒手药王”!
“……你干甚么?”,扭头一看,倒是胡斐,于梁顿时大为光火,“性命关天的事,我没工夫担搁,你要送甚么东西,另请高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