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四个字,于梁面色一僵,表情像是过山车普通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入目是水曲柳的床榻,貂绒铺面,被套是上好的苏绣绸缎,上面用金丝线绣着鸳鸯,不远处,是紫檀木的八仙桌,配的太师椅上,镶嵌着牛眼大的玉石,屋子里摆放着古玩书画,氛围中满盈着香薰的味道,好像神仙梦境。
“嗯,我前几天在帮你疗伤时,已发觉你没学过内功。”,苗人凤倒早就推测此情,点头道,“小女说你为人朴重,不会误入歧途,求我很久,我便例别传你一门内功,今后你若为非作歹,定取你性命。”
“……吐纳心法。”
于梁眉头大皱,掌力的伤,被铁板挡了大半,涵养个十天半个月应当能病愈,但黑沙掌的毒,传闻无药可解,只要伤者本身以内功逼毒……但他不会!
不管如何,先回长安再说……镇远镖局里有些妙手常驻在长循分局,没准能帮他想个别例。
“是呢,那日你救了我,我便往镇远镖局寻人,想好好谢你,说来也巧,我刚从镖局出来,便瞧见你倒在大门内里。”
“爹,你来了?”,苗若兰欢乐笑了一声,上前攀着这男人手臂,拉倒于梁面前道,“这就是我爹,苗人凤。”
而漏屋偏逢夜雨,这连日赶路,于梁被风吹得脑筋昏昏沉沉,额头发烫,竟像是染了风寒。
“小女说,你在黑风山救了她,我此人一贯不欠情面,你中了黑沙掌的毒,我会帮你逼出来。”
苗人凤,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金面佛”,这可不是他自吹,而是以“真谛”服人,江湖上的朋友送的雅号。
“你爹他白叟家真是神医,传闻这黑沙掌无药可治……”,于梁刚想说声感谢,苗若兰便噗嗤一声笑出来,连连摆手道,“他啊?他半点医术不会……只是这几日在用内功帮你逼毒呢。”
话说这苗人凤,没拿本身寻高兴吧?
正无语时,苗人凤又开口道,“最好的体例,还是你本身由内而外,以本身内功驱毒。”
这声音,这面庞,好熟来着……愣了一秒钟,于梁鲜明想起她是谁,发笑道,“本来是苗女人,当日一别,这么快又见面了。”
苗若兰轻笑一声,“当时你神采乌青,手脸冰冷,实在吓人得紧,我见状,从速让下人将你送到屋里,再请大夫救治,只是见效甚微,隔了一天,我爹到此地,他白叟家说你是中毒了。”
苗人凤在江湖上是着名的光亮磊落,恩仇清楚,这话一出,于梁便知本身的小命,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