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前辈通融,感谢前辈通融……”林子晴双手合十,连声感激,一边伸手拽着凤章君的衣角,冒死将他往下一扇门的方向带去。
或许是因为池沼湿软,隧道不能挖得太深。烛光很快就照出了一个方刚正正的石室,正北面顶六合的一对浮雕石门,刻得是一群白骨状的死神手持法器翩翩起舞的诡异场面。白骨脚下是血海,海中又有人伸手乞助。
“……在这里。”
“待会儿要对他说实话么?”
厉鬼索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子晴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缓慢地噤声并扭头看去。
“林子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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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这里, 别动。”
林子晴正在想体例开门,练朱弦回过甚来对凤章君低声道:“此处地下已是本派禁地。还请凤章君在门外等待,一有成果我们会当即奉告。”
门口,站着一脸愠怒的练朱弦,惨白的脸颊现在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而站在他身后的,恰是五仙教这一代的教主,玄桐。
“子晴、阿弦,你们先出去等着,我与凤章君另有几句话要说。”
两边既已达成共鸣,天然事不宜迟。但是就在凤章君筹办告别拜别之时,却被玄桐留住了。
“我没传闻过这小我。”练朱弦搜索影象,一无所获,“这个石瓮已经有些年代了,估计不是我们这一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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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朱弦翻开竹管重新将蛊虫收了归去,而林子晴已经读出了石瓮上面描画出的名字:“曾善,以朱砂描名,是教中背叛。”
接下来的线路变得愈发诡谲:蛊虫在偏殿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小裂缝,冷不丁地钻了下去。
说到这里,他用余光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凤章君。
说着,他俄然又凑得更近了一些:“不过遵循现在的局势,我们两派的干系是不是就要和缓了啊?你是不晓得,当初阿蜒听掌门师兄说让他去云苍的时候,耳朵尖都红了喔……”
抵触结束后的那天深夜, 战死教徒的尸体全数古怪失落。过了几天,竟然呈现在了深山中的一处天坑内,却已经全都被烧成了骨殖。
两扇门通体施以素净彩绘,看上去华丽而又不祥。
即便是再靠近的人,也没有体例将这些骸骨辨别开来。便铸成这几尊陶俑,一同供奉。
“独臂?”练朱弦心中格登一声,立即转向了凤章君:“云苍高低可曾有断臂之人?”
凤章君很快获得体味答——林子晴不知摸动了那里的构造,脚底一阵隆隆机括之声过后,竟现出了一个洞口。
这题目本来有些能人所难,却没推测玄桐干脆地点了点头:“那人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只要一条胳膊。”
“不晓得。”玄桐看了一眼凤章君的月红色法袍,“停战以后就被她同门领归去了,我亲眼所见,领尸那人穿戴云苍法袍。”
凤章君点头:“回云苍找他。”
林子晴并不筹办在这件事上浪操心机:“或许应当去问问掌门师兄。”
玄桐看向凤章君:“此次我教护法受贵派之邀列席法会,想必相互都存了一份化兵戈为财宝的美意。只是瞻望将来并非意味着避讳过往,特别是在曾善这件事上,更是需求有一说一,弄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