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电视机,以是用饭时比较温馨。
哥哥姐姐都没有喝酒,只是用红烧红鳅下饭,看他们碗里的饭还是满的,面前吐了一堆鱼刺,不消猜也晓得,必定吃完一碗盛过一次了。
“妈,你也吃吧,别太节流了。”徐军明劝道。
幸亏徐爸爸明天酒喝得畅快,表情不错,没有诘问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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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候数量多,也会红烧,只是徐妈妈节流惯了,舍不得放调料,又怕炖得酥烂,肉化掉了华侈,以是做不出明天如许的味道。
何况他是篾匠,家里用的畚箕箩筐都是他打的,徐妈妈熟谙这个年青人。
“还是自家吃算了。”徐军灿感觉不划算。“一斤猪肉,也二块多一斤,一样的代价,他甘愿吃泥鳅。”
等割完稻子,如果每天早晨能够捉几斤,家里吃不完,才能够去卖掉一些。
“对,对,就是他。”徐军明又问了一句。“他爸是不是耐久有病,家里另有弟弟mm在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