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曦禾神采蓦地一红,趁着南暄意放松力道,一下子就翻了身,将整小我都埋在了被褥里:“殿下,纵欲伤身。”
“如此就劳烦景mm了。”姜曦禾将茶盏搁下,“婉儿,你们先退下吧,我想与景mm伶仃说会子话。”
凌晨南暄意起来上朝,姜曦禾裹着被子睡的正香。
“景mm你说对吧?”
光影有些恍惚。
“殿下。”她看着他,眼神羞羞怯怯的,带着一股惹人怜的姿势。
“是。”景西音不敢看姜曦禾的双眼,一向垂着眼,双手揪在膝盖上,仿佛就要把衣裳就揪破了一样。
可他是一朝的太子,玉欢不过是个小婢女罢了,他为甚么要费这般大的劲去清算一个小婢女?
景西音讶然的看着姜曦禾:“娘娘这是何意?”
姜曦禾深思半响,一抬眼就瞥见景西音局促不安的坐在那,不由笑道:“是我记错了,殿下如何会和一个小宫人过不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
或许是因为睡的太多了原因,就算现在浑身难受,她也没有涓滴的睡意,干脆也就撑起了身,持续在他的身上作妖。
“景mm。”姜曦禾款款走来,坐在了主位上。
在姜曦禾的谛视下,景西音颤着身子说:“那夜殿下不过是和妾身参议了一夜的棋艺,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从她的锁骨至胸前,都带上了陈迹。
姜曦禾听了,喝了一口笑道:“不错,甜而不腻,暗香恼人。”
“嗯,去吧,好好歇息,今儿不过是与mm说的一些家常话罢了,mm切勿当真。”
景西音被惊得一下子昂首:“娘娘,妾身对娘娘的心,日月可鉴啊!”
“玉欢到底是如何疯的?”
姜曦禾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模样尽收眼底,不消再问下去,现在甚么事情,都已经清楚了然。
“晓得要上朝,殿下如何还这般荒唐。”她倚在他的怀中嘟嚷。
“是。”婉儿应道。
景西音的目光有几分闪动:“娘娘真是会开打趣,这东宫非论大小事件,满是娘娘掌管,妾身不过是个侧妃,如何会晓得,娘娘贴身婢女寻死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