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斌开车尾追面包车,一起连闯红灯。眼见面包车出城,直向郊野驶去。项云斌放开车速,玩命追逐。到了郊野公路一个僻静处,看看追上。项云斌一咬牙,加快车速,超出面包车,一打方向盘,挡在面包车前面。面包车一个急刹车,几个戴着面具的彪形大汉跳下车,手里拿着铁棍,围上前来。
苟老迈呆了一下,回过甚来,阴冷的目光扫畴昔,大汉们一个个低头沮丧,噤若寒蝉,鸦雀无声。苟老迈抡起铁棍,朝着一帮部下挨着打畴昔,那帮大汉四散躲开。苟老迈骂道:“王八蛋,兔崽子,你们一帮猪啊,跟踪了好几天,人都认不清,正点子被你们打死了,你们说该咋办?”苟老迈越骂越来气,冲上去又打。一个大汉诺诺道:“大哥,不怪弟兄们,实在是这两小子长得有点像,除了脸孔有点不一样,身材体型都像极了,早晨又看不清边幅,弟兄们......”苟老迈大怒,抡起铁棒又打:“放屁,发型,发型一样吗?这一个长发,那一个寸头,一样吗?猪,蠢猪,一群猪!”部下们捧首躲开,再不敢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项云斌悠悠醒来,只觉头痛欲裂,脑中一片空缺,脸上也是疼痛难忍,试着一动,手被反绑在背后,脚也被绳索捆住,身子被绑在一张大椅子上,眼睛被蒙着。项云斌晃晃头,尽力想,脑中却始终一片空缺,甚么也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听到车声,项云斌昂首一看,两辆越野车奔驰而来,将项云斌的车堵在路中间,从两辆车上跳下七八个彪形大汉,都戴着面具,手里拿着铁棍、匕首,先前被项云斌打倒的那几个大汉也从地上爬起来,一起朝着项云斌俩人围上来。项云斌拉着那青年男人,冲畴昔,打倒劈面的两个大汉,超出路旁绿化带,没命奔逃。眼看前面一众大汉紧追而来。项云斌边跑边脱下身上衣服,道:“快脱衣服,快!”那男人仓猝脱了上衣。项云斌将本身的衣服塞给他:“快换上!你从这边跑,我到公路那边去,吸引他们。”男人明白过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兄弟,感谢你,拯救之恩,今后必有重谢。”项云斌换上他衣服,道:“费甚么话,快滚!”男人撒腿就跑。
苟老迈俄然心念一动:“你们说这两小子除了面孔不大一样,其他都像?”大汉们连连点头,纷繁道:“像,实在是像,像极了!”苟老迈一指吴二牛道:“跟我来!其别人原地等着。”苟老迈跑回到项云斌跟前,伸手一探,哈哈大笑:“还活着,带上这小子走!”吴二牛道:“大哥,你这是要......”苟老迈嘿嘿笑道:“就用这小子代替那小子,他们给老子来一个金蝉脱壳,老子就给他来一个鱼目混珠、李代桃僵!这两个小子身材体型那是几近一模一样,脸孔表面也像,我们在这小子脸上划几道,把脸给他弄花了,到时就是他爹妈也认不出来,嘿嘿。”吴二牛满面倾慕:“大哥,高,实在是高!大哥,文明人,成语用得太溜了,这学问,这才调,啧啧。”苟老迈对劲洋洋:“想当年,你老迈我也是风骚俶傥大才子,漂亮萧洒一小生,可惜,可惜啊,造化弄人,到头来当了地痞,可老子那也是有文明的地痞!”吴二牛一脸崇拜:“大哥,人才啊!”苟老迈神采一变,啪地一个巴掌打畴昔。吴二牛一个趔趄,捂着嘴,一脸莫名其妙:“大哥,又咋地了?”苟老迈沉脸道:“你小子,没文明也就罢了,关头是还没脑筋,你只看到老子我有文采,有学问,可你小子就不想想老子临机一动、随机应变,这脑筋,这战略,这才是真本领、大聪明!”吴二牛恍然大悟,一脸崇拜:“大哥,小弟我是完整服了,此后小弟对大哥那是断念塌地、忠心耿耿。”心中却骂了无数遍娘:“你才是猪头,装逼遭雷劈!”苟老迈嘿嘿一笑,低声道:“此事只要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果泄漏出去半句......”吴二牛拍着胸脯,大表忠心:“放心,大哥,小弟用性命包管,这件事小弟毫不泄漏半句!那咱下一步该如何办?”苟老迈沉吟道:“你去,让他们把这里打扫洁净,甚么也别留下,再把阿谁死了的小子拉到荒郊田野,找个处所埋了,把现场给老子打扫洁净,然后打发他们先散了。你返来,跟着我,带着这小子走。”吴二牛道:“大哥,不如把阿谁死了的小子假装成地上的这小子,放在这小子车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