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云再也忍不住,笑得弯下腰,捂着胸口:“这都甚么跟甚么呀,搞笑,太有笑了,笑死人了。”向左和晁前王后三人,一脸难堪。倪豪却一本端庄道:“看来,本少总畴前还真是小我才。”夏紫云笑道:“是人才,不是废柴。”倪豪笑道:“美女不但标致,可贵还这么有目光。对了,刚才你捂着胸口,东施效颦的模样真都雅。”这句话出口,向左、晁前和王后都笑了。
忽听门口嘈嘈,一个保镳出去道:“少总,那两个小子来了,非要见你。”正说着,两个年青人冲出去,一见倪豪,跪倒在地,叫道:“少爷!”,只见两人都是头上包着纱布,胳膊吊颈着绷带。
那保镳喝道:“叫少总!”两人齐声道:“少总。”倪豪头痛稍减,向夏紫云道:“扶我起来。”夏紫云扶着他坐起来,靠在床头。倪豪道:“你们是谁?”那两人对望一眼,面色大变,一个道:“都是我们没用,害得少爷遭此大难。”一个道:“少爷,少总,你不记得我们了?”倪豪邹眉道:“你们就是那两个保镳?”两人喜道:“少爷,你想起我们了?”倪豪摇点头:“我甚么也想不起来。你们先起来吧。”两人齐声道:“少总,你不谅解我们,我们就不起来了。”倪豪哼了一声:“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说跪便跪?记取,堂堂男儿,平生三跪:跪天跪地跪父母,除此以外,便是天王老子,也休想让我们弯一下膝盖。你们这么没出息,今后还如何跟我混呐?”两人大喜:“少总,你还要我们跟着你?”倪豪浅笑:“不跟我,你们还想跟别人吗?我倒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我抢保镳。起来罢。”两人站起来,满脸忧色。
夏紫云气得面色潮红,胸口起伏,柳眉倒竖,银牙咬唇:“你,你说我是东施,说我丑,我丑吗?你还说我老,我老吗?”倪豪浅笑道:“对不起,我眼神不好。”夏紫云嘲笑道:“你不但眼神不好,你是眼盲心瞎口臭,外带脑筋被开水烫,你里里外外坏透了。”倪豪奇道:“甚么叫脑筋被开水烫?我是被人打的呀。”夏紫云淡淡道:“脑筋被驴踢,受伤是一坨;被门夹,是一绺;被开水烫,那但是一片,一大片,傻到家了。”倪豪目瞪口呆。
倪豪向站着的阿谁保镳道:“那你叫甚么名字?”那保镳笑道:“少总,我叫向左,刚才去打饭的叫曲右,我们俩的名字也是你起的。少爷总说我们俩是你的左膀右臂,摆布护法。”晁前笑道:“我和王后是你的前心后背,哼哈二将,前后保护。”倪豪喃喃道:“晁前王后向左曲右,前后摆布?是我给你们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