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雯嫣母亲道:“这两个孩子,哎,太拧,我们两家,一个姓项,一个姓虞,那不就是四周楚歌的项羽和虞姬吗,当初我就感觉分歧适,两人非要在一起,还非要在明天登记结婚,说是甚么七夕恋人节,那是甚么节,牛郎会织女,多不吉利,偏不听,偏不听啊,老天爷,都是命哪!”说着,搂着虞雯嫣哭起来。虞雯嫣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虞雯嫣父亲怒道:“你这说的是甚么话,闭嘴!”项云斌母亲也扑到丈夫哭起来。
一句话未说完,俄然胸口一痛,紧跟动手上枪被人夹手夺去,紧接着又被一脚踹翻。只见倪豪不知何时已解开了绳索,一个后肘撞在苟老迈胸口,反手便夺了枪,接着一脚踹翻苟老迈。差人一拥而上,按住苟老迈,戴上手铐。
倪豪解开眼睛上蒙布,将手中枪交给那领头的差人,那差人接过来一看,笑道:“麻醉枪。”向苟老迈道:“挺会玩啊。”转向倪豪道:“你好,我叫马亮,你是......”倪豪揉揉眼睛,道:“你晓得我名字还问甚么?我本身甚么不记得了,他们说我叫倪豪,现在你又叫我倪豪,看来我就是倪豪。”马亮笑笑。苟老迈嘲笑道:“他就是倪豪,我们绑架他,就是为了向他老子要赎金。”一个差人出去道:“头,内里阿谁小子交代了,这小我就是被他们绑架的人,倪豪。”苟老迈内心暗自长出一口气:“吴二牛这小子,这一次总算脑筋没进水,没有胡说八道。”
是啊,本身是谁?项云斌尽力想,可甚么也想不起来:“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