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华终究将大甲鱼脑袋切开,大甲鱼的嘴巴总算被松开了,只是杨福安裤裆里鲜血淋淋,也不晓得是甲鱼血还是杨福安的血。
“老辈爷,这都是甚么年代了?现在是无产阶层的天下,无产阶层都是唯物主义,不讲科学。你这思惟但是封建科学思惟。这可要不得。我就不信这个邪!如果它没伤我的反动同道,看在老辈爷的面子上,我还能够放这牲口一条活路。现在既然它伤了我的反动同道,那就必须用它的血来赔偿了。”杨明山传闻田家余的手将来能够会留下残疾,气得半死,拿着一把斧头就想要将大甲鱼的脑袋砍下来。
小道长听肖大江这么一说,才点了点头,走进了厨房。
“老辈爷,你还别不信!我就是要看看一只大甲鱼如何就让我哭都来不及了!”杨明山提起方才磨得发光的斧头往大甲鱼被捆绑的处所走去。
“不可不可,看来只能将甲鱼脑袋切开才行。”朱国华说道。
砰!
田家余就站在一边,被甲鱼咬伤的手上覆上了厚厚的草药,用布包扎着,然后用一块布将手吊在胸前。
“常兴,这事不放到心上。老道长是出去云游了,他是修道之人,之前没带你返来的时候,常常出去,一走就是三五载。你莫急,等老道长感觉想返来了,说不定哪天就回祖师庙了。”肖大江说道。
“不好了!大甲鱼咬住福安书记的命根了!”有个小屁孩大声呼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