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茂林年纪大了,走在最后,看到常兴也是唉声感喟,不住点头:“常兴,叔老了,不顶用了。村里的一些事情也管不了。白搭了你一片美意。”
周风来婆娘肖秋梅也放泼起来:“你们这是犯法的!私设刑堂!风来,你快点醒醒!”
这一下,全村人一窝蜂地冲向了常兴家。
“常兴,这里是仙基桥不是香江,你在香江把我们害那么惨,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现在连户口都不在仙基桥了,没把你屋子拆了赶出去就算对你仁慈的了。”周庆山好不轻易才从劳教所放了出来。周家人钱没少花。
“承包了机器厂,要给工人发人为,还要电费甚么的,开消大,也不能够一分钱不赚,这承包费得交,但也不能够全交了承包费吧?”周风来讲道。
老道叹了口气,常兴的神采也变得阴沉。这些东西都是小事,只是仙基桥的一些人把事做得过分度。常兴自以为本身为仙基桥做得够多了,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还不满足。
肖金林等人都是大喜过望:“太好了!”
周庆山方才还冲着常兴竭斯底里吼怒,成果常兴话音一落,他当即像当初在古庙小天下普通,跪到了地上,将他本身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就连周风来数次想禁止都没能够得逞。
常兴走出去,张大雷看到常兴,镇静得不得了。
常兴又看向周风来:“周管帐,你也把你在仙基桥大队干过了甚么仔细心细的交代一遍吧!做过甚么事情,都跟大伙说清楚。大雷、金林,你们两个拿个灌音机录下来,别的再把他说的抄下来,让周管帐画押。”
周风来还真贪污了一大笔钱,足足有十几万。在这个万元户都很希少的年代,十万元绝对是一笔巨款。常兴也不手软,直接将这一家三口送到了县里的公安局。贪污十万元已经算得上大案,充足周风来一家在牢里坐很多年。
周风来走到周庆山身边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