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茂林听得云里雾里:“改名?改甚么名?”
一猫一狗对视了一眼,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小道长将油罐里最后一滴油放进了锅里,下一餐只能看这油罐子上能不能刮下一层油出来。
“当然是改周扒皮出产大队。周扒皮也是你们老周家的名流。”张方清讽刺道。
“茂林书记,我们仙基桥大队是不是要改名了?”张方清问道。
“那这一回,我张方清跟你茂林书记道个歉,这事你办得隧道。”张方清说道。
“周书记,仙基桥大队乡亲们的美意我领了,但是这粮食我们不能再要了。我和叶教员两小我吃三小我的口粮,已经占了仙基桥大队的便宜了,还贪得无厌,那就是太不知进退了。”金康和果断回绝周茂林的美意。
这一下,老猫与大黄狗傻眼了。这一招竟然不好使了。
“好了,你的伤好了,别整日在我面前装伤残狗了。”小道长说道。
张方清笑个不断,没想到周茂林反应会这么大。
大黄狗固然腿还没好利落,但摇尾巴的本领与生俱来,摇得是节拍感实足。老猫刚学摇尾巴时候不长,摇得非常生硬,不过态度还是表现出来了。小道长没理睬这两个勾心斗角的妖精。进了屋,将书包往桌上一放,便开端做饭呷。
大黄狗回身就跑出了祖师庙,大黄狗身材比老猫大了几倍,腿也长了几倍。论爬墙不是老猫的敌手,但是论跑路,老猫望风莫及。
“我哪回办得不隧道了?方清,你个混球别每次赶上甚么事情就你犯浑。先得问清楚青红皂白。还周扒皮是我老周家的名流。周扒皮就算姓周,也不是我老周家的人。我老周家八代贫下中农。”周茂林说道。
“唉,我,我真是不晓得该如何感激乡亲们才是。”金康和有些难为情。
周茂林赶紧说道:“金校长,你先听我说。前些年,党和国度大搞水利扶植,明天固然旱情严峻,但是我们仙基桥一点都不受影响,不但超额完成了上交任务,各个出产队的社员分到的粮食也增加了。我们大队不缺粮,两位教员如果在我们仙基桥大队饿出甚么好歹来,我们全部仙基桥大队的乡亲都没脸见人。这粮食算是仙基桥大队帮忙两位教员临时度过这个难关。等将来城里的环境好起来了,再规复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