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借着那绿光一看,我靠,那些阴兵鬼差都是瘦骨嶙峋的,满嘴獠牙,铜铃般大的眼睛凸出,尖耳朵没有毛发,浑身皮肤是黑灰色的,腰下只围了一块黑布,一手拿着绿油油的火把,一手持哭丧棒摈除着我们一群人。
我们没走多久就闻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面前俄然一绿,前面有个大厅,大厅顶部垂下来无数的铁链,铁链上面有个勾子,勾子上全数都是血淋淋的人舌头,我们神采惨白,往上面一看,有两个鬼吏拖着一个赤身赤身的女人站在一个高台上,拉着铁钩撬开嘴勾住舌头,往前推,那女人收回凄厉一声嘶吼,一条猩红的长舌头滴着鲜血垂在铁链上,那女人身材摔在地上,浑身抽泣着,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的看着我们,那青面獠牙的鬼吏阴沉森的笑着,锋利刺耳的回荡在全部阳间。
我问姜羽士:“徒弟,现在他们已经化为实体,我们如何带出他们?”
我赶紧从挎包里取出一把纸钱往鬼吏们一扔就朝那只恶狗冲了上去,前面姜老头的咒语声响了起来。
姜老头停身给我让过,往前面就吐出一口阳血,顿时血雾漫天,那些鬼吏不敢追过来。只是在前面撕身裂肺的鬼叫个不断。
我们四个跑过望乡台,刚踏上何如桥,闻声身后无数的鬼泣声响起,那些鬼吏已经快追上来了。高老道仓猝问:“黄豆另有不有?”黄纯跑的黄脸变的惨白,用力点头。
夜晚很快来临,我们来到山下。
我们跑过了望乡台没多久就瞥见前面有一座雕梁画栋的大殿上面写着:阎王殿。
我仓猝闪身躲过,剑身往手心一拉,口中念叨:“太上真君与我弑鬼,与我同体。上呼神天,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下海龙惊,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踏九州,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兵杀伐,不避神鬼,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吃紧如律令。”剑指恶狗,公然那恶狗缓缓倒地。
姜老头在前面边跑边说:“方才鄙人面用的是九雷三千将咒,把这个洞窟里的阴气磁场电流聚在一起,构成阴雷,只是个障眼法,只能在阴气极盛的洞窟里利用,伤不了鬼差,只是临时把它们吓住罢了,洞口用的是隐山术,能把洞口临时隐身,让它们找不到洞口,为我们争夺时候。”
我们也没时候在多问,敢忙也脱了只剩下内裤,把符纸往内裤内里一塞也走了出来。
我转头再看那三个鬼吏,此时手里捡满了纸钱,往围布内里一塞,举刀横锯就朝我阴沉森的怪笑着走来,我撇了一眼徒弟,此时,他已经收了三只幽灵。我只能本身先对峙了,我冲阿谁青面獠牙的鬼差指了指:“你敢跟我单挑?”
我们趁机跑到第十七层,刚到石磨天国,两只恶鬼就举着尽是血污的石磨向我们砸来,我往前一滚,躲过石磨,一只红脸鬼已经到了我身前,我赶紧把剑往前一扫,那只鬼肚子冒出一股焦臭的白烟就滚到一边,我爬起来,浑身沾满石磨磨出来的人肉浆,身上的护身符就沾着肉酱掉了下来,我内心暗叫糟糕,三味真火冒了出来,能够把上面统统的鬼吏吸引下来。
我看得是心惊肉跳,姜老头赶紧拍了我一下,小声的对我说:“找到正主了!”
没过一会儿,从上方洞门口跃下来一个个鬼吏,起码有一百多个,有的倒立在洞顶,有的站在四壁上,把我们两个团团包抄,鬼泣神哭震的我们耳膜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