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用力环上男人精瘦的腰,双腿也紧紧缠上他苗条的腿,顾小鱼谨慎地翻了个身,拿脸去蹭他滚烫的胸膛,脸还没蹭上,小肚子倒先一步蹭上了甚么东西,硬邦邦的,膈应得慌。
他说话向来是一副淡然的语气,轻描淡写地描述,不带涓滴轻浮的成分,即便在笑,也很端庄。
这话题太羞人,光开口就快用光她全数力量。她越说,声音越小,像做错了事一样,悻悻地蜷在他怀里,眼睛瞄着木门,懦懦地低喃:“……你家隔音结果好不好啊?爸妈还在内里呢……我害臊,今后不敢见人了。”
身下已是一片狼籍。顾小鱼脸上红得要命,惶恐之间娇声唤他,只换来他一个翻身,退了她仅存的一件衣物,半是卤莽地压她在身下,大掌还握着小臀捏・弄不放,口齿顺着脖颈一起下滑,一口含住了胸前得不到宠嬖的小东西。
顾小鱼埋了头,闷着不说话。这时候倒像个小媳妇儿,乖得不可。
梦境戛但是止。
脚步声越来越近。顾小鱼忐忑至极,一颗心几近悬到了嗓子眼!
那东西又硬又烫,只是隔着布料轻触,就叫民气神混乱。
火虽被隔在布料里,炽热的气味却仍然叫她心跳快得几近要从身材里蹦出来!
现在这个成果不是最好的,但已经相称不错。她还能活着,没缺胳膊没断腿儿,顾小鱼已经相称满足。
事情既然过了就算了,明知不是甚么功德,干脆谁也别提。
她脸鼓得像个小包子,小嘴微微撅着,如何瞧如何敬爱。
江喻白皱了眉,寂静很久,终究舒了口气,手顺着她背脊高低滑动了几次,俯身亲在她额上:“怪我,都是我不好,早该奉告你早晨我调班送你,你就不怕了。”
他还是不答话,可被她胡搅蛮缠闹一番,眉头已经松开,眼底也含上了笑意。
江喻白低声发笑,捏着她下巴,在她唇上悄悄地吻:“傻媳妇儿,明天不做。把我乖宝宝弄得下不了床,明天还如何去玩儿?”
冷巷子年事已久,路面未曾休整,泛白的老砖下大多都悬了空。天上还落着夜雨,她一脚踩下去,砖头下立马挤出了不适合的水响声。
偶然候,自欺欺人也不乏是一剂良药。
顾小鱼红透了脸,江喻白顺着往下一探,闷笑着咬她耳朵:“如何摸摸就湿了?”
身后脚步声更近,顾小鱼来不及反应,口鼻俄然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死死地捂住!
她俄然起家,肩头一阵松落,被子顺着光滑的脊背不竭往下。浑圆的两只小东西蓦地弹了出来,灯光亮亮,她身上一・丝不・挂。
顾小鱼:“……”
那处所从没被开辟,敏感得一碰就出水。大掌稍一揉・捏,触电般的感受顿时袭过满身,顾小鱼拼了命的忍,口中却禁不住连出了数声呢喃。
又是黑疤!又是阿谁通缉犯!
“……这不怪你,”顾小鱼道。
顾小鱼愣了好一阵,直到看清周遭环境,确当真的从梦境里脱身,才终究敢松口气。
她实在乖,又乖又听话。之前老是笑盈盈的奸刁拆台,可少见有这般低眉扎眼的灵巧时候。
这是她老公,扯了结婚证的老公,她躲他干吗?该来的老是会来的,顾小鱼一心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