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闲着,顾小鱼换了身衣服,拿上钥匙,先往陆地酒吧去了。
顾小鱼肠子都要悔青了。
坏了。
不知是否是因为车上那几次狠恶甩动,一整晚,顾小鱼都睡得不□□宁,就连做梦都是飘乎乎的,踩了一夜棉花云。
隔天起床,她整小我都有些不对劲,头晕演变成头疼,脚上发软,干甚么都有些力不从心。
这时候,别说是江喻白的比赛,就连江喻白桌上的黄花菜都该凉了。
她常放吉他的架子上空空如也。顾小鱼不甘心,把二楼歇息间一排乐器架翻了个底朝天,竟然还是没有看到她的那把吉他。
“还能有甚么事,我去酒吧拿吉他,”顾小鱼叹了口气,“前次不是帮你求婚嘛,吉他丢酒吧里了,杨老板又回家过年了,明天赋把酒吧钥匙寄到我手上,我赶着去拿呀。”
蓉城惯来以美食闻名,小吃种类特别多,没有一种不是顾小鱼的心头爱。刚买来的猪儿粑另有些烫手,她却也不顾忌形象,拿在手里边走边吃,两块都下肚,正去拿纸巾擦嘴,包熟行机铃声先响了,是李赫打来的。
车里暖气一熏,顾小鱼又有些闹头晕。身材正难过着,前头俄然蹿出一个小车,出租车徒弟跟着来了一个急刹车,顾小鱼整小我都不好了。
她眉头不由蹙得更紧,心头愈发慌乱。又折返大厅,仔细心细地找了一圈,累得一身是汗,却仍然没能找到她的那把吉他。
顾小鱼蹙了蹙眉头,没有多想,摸钥匙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