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鱼百思不得其解,蓦地想起李大队长的一番话,俄然之间又拨云见日,大彻大悟。
不顺道能在这冷巷子里遇见他两?明显就在一个方向上,这路毫不会再顺了。
直到话说到这份儿上,里飞康方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卧槽这大半夜约会也是够有情调。不过不知者无罪啊老迈,我这不还是心疼嫂子嘛,这大早晨的外头多冷啊,还是车里好,有暖――”
而江喻白也才二十七岁罢了,这个年代男人三十岁结婚也一点不算晚,他如何老这么急?
――甚么叫“迟误”?顾小鱼懵了半晌,后知后觉,这不是前段时候微博上的梗吗?
“我那里是急着结婚,”江喻白没好气地揉了揉她脑袋,无可何如道,“我是急着娶你,傻媳妇儿。”
干脆不再忍,胳膊顺势搂上他脖颈,脸上有些羞赧,她开口倒是安然:“我真没活力,事情首要嘛。你不好好事情就垮台了,我现在但是无业游民,家里就你一个劳动力……你不好好事情,谁养我。”
说他注孤生,他就还真的注孤生。顾小鱼实在看不下去,敛了笑意,美意点拨他:“康子,当电灯胆要挨踢的。”
两人分开公安局不久,一转头就见刚才被玩弄得体无完肤的里飞康又热情地凑了上来,摇下车窗扯着嗓门问了句:“老迈嫂子,上车呗,我送你两归去。”
“恩,顺道,”他媳妇儿高兴成那样,这下江喻白脸上再不阴沉了,取了吉他放到后座上,在里飞康一脸等候中“砰”地一声关了车门,若无其事道,“顺道把吉他带归去。”
顾小鱼一愕,实在哭笑不得:“……我出来一小我住着,逢年过节才给爸妈打电话,还没跟他们说我谈爱情的事情。”
闻言,江喻白温和已久的神情倒是不动声色地肃了起来,眉头一皱,淡然看了他一眼,语气非常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