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白没答话,身后呼吸蓦的一沉。
“冷不冷?”他问。单手撑在耳侧,当真地给她拉着被子。
不是礼品这一点叫她给猜中,但他一个大男人筹办这些东西做甚么?顾小鱼倒是有点懵了。
这么大一熊孩子杵在跟前,直叫顾小鱼欲哭无泪:“你都吹的甚么东西……”
江警官不觉得然,狗爪子还在她衣服下折腾,吻着她后颈,柔声问着:“甚么尺寸媳妇儿,软乎乎的。”
顾小鱼不太敢昂首,但即便如此,也在仓促一眼中,瞧见了他胳膊上大块大块绷紧的肌肉。
顾小鱼揣摩着江喻白大抵是想照顾她吧?就像照顾小孩子那样,连吹头发都情愿帮她。心倒是好的,但是江队长在外是东都狼,回了家倒是条哈士奇――她头上这一堆杂草是甚么东西,让她如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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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想得她心都软了。顾小鱼诚恳答:“32d……你晓得d是甚么意义吗?”
懵着懵着她一愣,俄然又有点复苏。
认识答复之前,难为情的喘气声已经在屋子里伸展开。而他的呼吸声却垂垂隐没在无边的夜色里,垂垂地销声匿迹。
头顶的呼吸声却越来越舒缓了,在外出差这么多天,江队长恐怕是累坏了,嘀咕了一句“晚安”,立马就睡沉了。
江队长微微一笑,公然点头。
在警队里练习得久了,差人们身材本质强得没话说,瞧瞧楼下一头白发还生龙活虎的老高就该晓得。江喻白但是大夏季单穿一件衬衣也不喊冷的人,身子跟个火炉似得,吹头发尽拆台,去暖床多好。
顾小鱼心头一紧,转头看他,摸索着问:“给我的?”
“……我的鸡大萌。”江喻白俄然喃了一句。
她个子不小,一米六八,身形均匀显得愈发高挑。但穿上江队长一八五的衣服,仍然像极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衣服松松垮垮,面庞儿白白嫩嫩,身上还直扑水汽……敬爱透了。
江喻白沉默了一阵儿,会心肠址了点头,走之前还不忘多摸摸她的脸:“吹完头发过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