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电话加一个好号码，小一万了，还真豪侈，方远的笔移到了赠言栏。
唐儒林抬手摆了摆，“全部年级团体优良，只要六个同窗不幸被淘汰。预考相对高考而言，成色低多了，不过我还是要表扬我班的一名同窗。”
方远同窗：玄月燕京见，当时的夏花应当很光辉！方远看着柳小曼的赠言，冷静一笑。
“忘了，唐教员能够上来请呀。”
“我才不给敌手写赠言呢。”柳小曼噘着嘴，见方远一愣，对劲的咯咯笑，“骗你的，我才没那么吝啬呢。”
写甚么呢，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很难落在纸上，方远想了想，只写了短短一行：柳小曼同窗：等候和你在燕京相遇！
对于这些，方远只是笑笑，算作默许。
“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