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笑,猛地一扯她的头发,阴狠道,“杨微,你也晓得我是个疯子。最忌讳别人算计我。我妈被你碾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如许奖惩你?”
他每走一步,我的匕首就在杨微颈部靠近一厘,他再靠近,我就直接贴着杨微薄嫩可见血管的皮肤。
我警告他:“你想她早点死你就再走一步。牧邵,我看到你就恶心,你还是不要摸索我的底线。”
我垂眸点头,被他截然分歧的态度弄得不明白。
百来个小啰啰制造的混乱已经被牧家派人压抑措置,姐姐他们扶起杨微,咬牙切齿地要送我去监狱将牢底坐穿。
我烦透他,一手扯着杨微的头发渐渐收紧,像是做拉伸一样,一脚踩着她将她钉在空中,一手扯着她头皮,让她冒死直起脖子。痛苦又煎熬,如同要被我扯破的惨叫鸡,张着浑圆的嘴,噢噢噢痛叫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