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中天,运河之上停靠了二十几艘大划子只,昔日畅达的航路竟然被堵上了。很多贩子的内心都不对劲,嘴上骂骂咧咧的。
“呵呵呵,周大人,敢假造国公令牌,你觉得我有几个脑袋?”
提及徐达,是建国第一功臣,军功卓著,身后被追封中山王,而先人更不普通,把两端下注玩到了极致。靖难之役的时候,魏国公徐辉祖尽忠建文帝,就算朱棣打到了金陵城,也不去驱逐,而是守在徐达的祠堂,令多少人动容。
……
面前的这帮人本身承认是漕口的,现在又拿出了魏国公的令牌,你是甚么意义,莫非世袭国公和江湖匪人勾搭,你们想干甚么,积储力量,图谋不轨吗?
特别是魏国公身在南京,天高天子远,颠末一两百年的运营,权势盘根错节,在南直隶说一不二。
“不敢?”周巡一愣,嘲笑道:“那你们这么多人是干甚么?跑这来唱戏吗?”
周巡算甚么玩意,充其量就是个捕头,见到了意味着魏国公的令牌,两条腿就软了一半,神采一阵红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