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邦阳仓猝昂首,见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家伙促狭地看着本身,强作欢颜,说道:“鄙人恰是,鄙人要求见唐大人和唐公子,还请行个便利。”
徐邦阳强忍着肝火,但是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他透心凉。
“找五十个弟兄,把营房给我庇护起来,把眼睛瞪大点,一只鸟都别放出去!”
“不消!”唐毅决然说道:“给我看着点就成,要真是有人来,不管是救人,还是杀人,一概放行,就当没看到。”
“听24,明白了,着力的活儿我干,刻苦的活儿我也干,但是不管你们如何斗,都不准影响我练兵,不准坏了抗倭大业!”
平常都是唐秀才苦衷重重,唐毅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这回倒好,轮到唐秀才云淡风轻,唐毅皱眉苦脸。
徐邦阳咬了咬牙,一扭头就去。“公子,去哪啊?”铭烟在前面小跑着跟从。
大门开放,吴天成走了出来,此时的徐公子只感觉浑身的水分都蒸发光了,脑门上冒出来的都是油,胸膛里仿佛着了火,太阳的火,内心肝火,表里一起烧,烧成了三昧真火,徐邦阳都要成烤全羊了。
“闭嘴!”徐邦阳毫不踌躇地怒叱:“前来拜见,就要客客气气,你受不了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