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说,升官都是功德,我们喝酒吧!”
“转来转去,除了多了一份经历的俸禄,还是原地转圈,有啥意义啊!”
传闻这个动静,徐家完整撤销了对唐毅动手的动机,乃至都想着折节下交,毕竟国公爷固然高贵,但是大明朝以文御武,有唐顺之在一天,就别想动唐毅一根汗毛。
老爹一走,唐毅寂然放下羊毫,揉了揉额头,“爹啊爹啊,能不胡思乱想吗?”
这个动静一样传到了太仓,唐毅都不免吃惊,如果他没记错,本来的汗青,唐顺之最高只做到了佥都御史,甫一出山,就爬上了兵部侍郎的高位,固然只是南京的,权力不大,但是也进可攻退可守,今后出任巡抚乃至总督,都够了资格。
得知了环境以后,唐秀才顿时意兴阑珊,直接奉告唐毅不要庆贺了。
分开了金山寺,一起赶回南京,徐鹏飞的内心头也不顺气,不管如何也要给唐毅一点苦头吃!
光阴飞逝,转眼又是两个月畴昔,前后小半年的练习,新兵已经有了模样,特别是弥补了盔甲火器以后,防备才气上来,长途打击也不差。卢镗持续上书王忬,要求到火线和倭寇作战。
老爹抱怨,唐毅可都要哭了,不到一年时候,从师爷变成从九品的巡检,再变成正八品的经历,都赶得上他宿世十来年的斗争了,另有甚么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