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赵文华咬着后槽牙,怒道:“你可有一丝一毫的证据,光凭着猜想,就敢胡说八道?”
“师父,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两位大人争论不下,我是帮他们解套的。你看他们不是好了吗?”
“启奏大人,这是在嘉靖三十年的时候,还是郑何二人干的,他们售出一批生丝,获银七万两……”
“是!”
红果果的威胁,赵文华也是够拼的,李天宠气得嘴唇发青,猛地一扭头,盯着中间的唐顺之,三位钦差就他一言不发。
“成!”
“好,就这么办了,不过一三五归我审判犯人。二四六归你!”
“大人,嘉靖二十七年,郑永昌兼并田姓地主桑田三百亩,还强纳对方的一对女儿为妾……”
很快赵文华就从巡抚和按察使衙门,另有他们的府邸搜出了大量罪证,堆积到一起,林林总总,还真很多。
这俩人仿佛斗鸡普通,猛地一甩袖子。从两边退出,只剩下一个唐顺之,无法地敲了下惊堂木,让人把郑永昌带了下去。
毫无疑问逼着唐顺之表态了,唐顺之微微一笑。
唐毅不得不起家,施礼以后。略微沉吟,然后说道:“诸位大人,晚生看得出来,你们心中各有定见,依晚生的意义,无妨分开审判,各自寻觅证据,只要铁证如山,天然令人佩服。”
赵文华细心考虑以后,又突发奇想,当时郑永昌和何茂才是说船只遭受风波,是不是他们早已经和倭寇打成一片呢……不管真假,只要说得畴昔,便能够把罪名都推到他们的身上,应大猷就保住了。
“赵大人,您圣明啊!”何茂才冲动说道:“下官早就想通了,实在都是王忬设想的,没错,就是他干的!”何茂才咬牙切齿,说道:“他愣是说甚么抓到了信差,我就误觉得是老郑的,成果……哎,现在想来,底子就是王忬用心勾引我们中计,然后借着我们的手,去查抄了应家和吴家,弄得一家人自相残杀,王忬实在是太可爱了!”
这些日子以来,何茂才早就几次考虑,究竟是那里出了题目,听赵文华这么说,他就仿佛抓到了拯救稻草。
“李大人,你觉得如何?”
……
但是赵文华另有信心,跟着严嵩严世藩这么多年,他害人的本领也学了好多,就算是清官都逃不出他的手掌,更何况无恶不作的郑永昌和何茂才呢!
师爷赶紧点头,在浩如烟海的文件当中翻来翻去,一向到了半夜半夜,终究找到了几封信,送到了赵文华的面前。
郑何二人敢对供应宫里的丝绸动手,戳了嘉靖的肺管子,犯了天条,的确就是十恶不赦,挫骨扬灰都不解气。
“要证据,那还不轻易!”李天宠盯着郑永昌,笑道:“犯官只要从实招来,朝廷或许能网开一面,不然犯官死路一条。”
赵文华气得一拍桌子,吼怒道:“何茂才,你已经是犯官,再敢猖獗,本官必定动大刑服侍。”
“李大人,唐某觉得还是听听苦主的定见,不知你意下如何?”
本来在嘉靖三十年,郑永昌和何茂才贪墨了一多量生丝,而这批生丝本来是要运送到织造局,织成丝绸供应宫里的。这两个家伙竟然狗胆包天,借口运输船只遭受风波淹没,而偷偷将生丝扣下,发卖赢利。
“来人,把何茂才带过来,老爷要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