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辅摆手拦住,淡淡道:“胡判官,按理说你也久在衙门,该晓得办事的端方。有功名之人,岂能随便抓捕,你可有知州大人的牌票?”
到底是作为一省布政使的大吏,发飙起来,还真是吓人。管家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荒唐!”
唐毅低着头,内心乐开了花,却装不幸地问道:“垂白叟,您不会忏悔吧?”
“绝对没有,弟子敢对天发誓!”唐毅笃定说道。
魏良辅固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接过了腊肉,放在了一旁≌■,的条案上。正在此时,管家又跑出去,镇静张说道:“垂白叟,胡判官亲身来了,必然要见您,王公子和他实际不过,请您老示下!”
弄得魏良辅无语了,不过老头并不像大要上那么活力,相反,他更加感觉唐毅够沉着,够故意计,是个可造之材。到了危难关头,还能保持沉着明智,实属不易。
“别管我,快去告诉堂尊,在雷七的家里搜出了刀剑兵器,还,另有通倭手札!”
“不,毫不!”
“启禀恩师,弟子在前段时候,帮着一个叫雷七的贩子清理账目,成果查出雷七的夫人淹没了五六千两的银子。”
一听这话,魏良辅俄然寿眉高挑,神采阴沉。
魏良辅煞有介事摆手说道:“不是你,而是子羽(陈梦鹤字),他文苑清流出身,不免怠惰政事,但是向来钱、粮、兵、邢,都是主官把握,特别是命案,更不容有失。老夫不晓得就罢了,赶上了不能不管。”
他们在一旁搞小行动,魏良辅一脸不悦,懒得看胡彬一眼,嘲笑道:“带了这么多人过来,是不是想把老夫抓走?从速脱手吧,还等着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