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唐毅只敢在内心想想,大要上还是恭敬非常,和陈梦鹤见礼。然后站在一旁服侍着。
“启禀堂尊,唐秀才有功名在身,部属岂敢随便抓捕他。只是想请他来扣问一些事情罢了。”
“快,给唐秀才搬把椅子过来。”
陈大人一贯懒惰,就连意味着严肃的“排衙”都懒得摆出来,是以世人不免手忙脚乱,看动部下如此无能,站在屏风前面看着的陈梦鹤更加羞臊,真是一帮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回禀堂尊,下官明白了。”胡彬仿佛吃了苍蝇普通,又不敢不认。
“你胡说!”王世懋从内里气愤地走了出去。
“速去!”陈梦鹤吐出了两个字。
胡判官仓猝躬身见礼,战战兢兢说道:“部属见鞠问尊。”
签押房当中,老头抓着唐毅的胳膊,吼怒道:“你小子给为师说实话,到底如何回事?”
“有!”陈梦鹤一口承诺下来,神采顿时变黑了。
“荒唐!”
陈梦鹤豁然站起,的确不敢置信。
“并且按照账目察看,雷七是个根基诚恳的贩子,说他通倭多数是构陷!”
说话之间,知州陈梦鹤从内里急仓促走出去,离着老远就说道:“晚生给老√,大人见礼了。”目光扫过,见唐毅也跟在中间,陈梦鹤顿时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