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成偷看看看四周,小声说道:“师父,貌似您也是文人啊!”
陈梦鹤是徐阶的门生,固然眼下比较挫,但倒是烧冷灶的好时候,投资小,收益大,这么好的事情哪能回绝啊。
唐秀才也看出了陈梦鹤酒徒之意不在酒,找他不过是幌子,真正看重的还是儿子,固然伤自负,可究竟就是如此。唐秀才只能乞助似的看着唐毅,唐毅倒是挺欢畅的,当师爷总比抄书好多了,并且∴,有了师爷身份,就即是半只脚踏进了宦海。
“这个……弟子说不出来,就是感受我们这更舒畅,更,更高雅!”吴天成好不轻易挤出一个词。
唯独唐毅这个小混球,一声不吭,仿佛不如何在乎!
“这个,第一就是江堤要加固,再有刘河的堤防也多处年久失修,再有盐铁塘运河早就郁积严峻,如果能重新挖好,就能和吴淞江连接起来,到时候姑苏和松江两府河运畅达,受惠百姓何止千万。”
公然,一听唐毅所说,陈梦鹤顿时脑袋就大了,征调民夫,调和宦海,他都不善于。
“这是功德啊!”唐秀才忍不住赞叹道:“大人,兴建水利,利在当代,功在千秋。不知大人筹办修哪些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