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我有没有错!”杜正辉猛的更加冲动起来, 颤抖着双手, 顶住太阳穴,瞳孔里都充满着暴戾。
张国宾坐在椅子上,西装革履,打着领带,伸手端起茶杯,饮下一口茶,翘起二郎腿,玩世不恭的放下茶盏,左手把玩着胡蝶刀,核阅着面前一众社团堂主。
“放下枪拿甚么杀贼!”
“砰!”
“我只是干掉犯法的罪犯,一群烂仔!扑街!有乜错!”杜正辉大声诘责道:“黄sir, 你说我有没有错,为甚么要带我回警署,我但是O记督察,O记督察杜正辉!”
海湾边,一记枪响。
黄志明眼神里忍不住出现泪花,冲动的喊道:“阿杜!”
“我们义海有这么遭差人恨吗?”
“不是吧,太子哥!”元宝满脸骇怪:“点解有社团给差佬赏红花的,边个差佬敢收?”
“啪!啪!啪!”张国宾双手鼓鼓掌,伸脱手道:“元宝,马王,阿公,出钱啦!”
“呼……”陵前,山风扫过空中,几朵花瓣飞去,如同一种回应。
黄志明对峙道:“你做了,阿杜, 人做错就要认,就像你抓的烂仔一样, 你也该认!”
“我们义海收回五百万花红,如果不送出去,别人会讲义海假大气,边个将来还惊义海?”
“……”元宝一阵无语,哪儿有古惑仔抢着给差人送钱,妈的,那不是把枪弹送给差佬,让差佬来爆你头吗?
这回得知飞麟仔人没死,马王,元宝倒都有点扣缩,好歹是一百万港纸,不过元宝开口承诺,马王也不好回绝,当即说道:“太子哥,等会转你啦!”
“yes,sir!”在黄志明内心阿杜还是一名差人,但是在其他警察看来,阿杜毫无疑问是名极度伤害的罪犯,遵循流程该如何措置,必须这么措置,黄志明作为总督察也有力窜改甚么。
“我必然会为你报仇的!”
黄志明穿戴棕色风衣,戴着同色圆桶帽,怀里揣着一束鲜花,抬手摘下帽子,哈腰将鲜花放在墓碑前。
墓碑上,一个穿戴绿色戎服,神采严厉,刚正不阿的差人面孔,嘴角稍稍挂着点浅笑,双目炯炯有神,直视火线。
他抽了抽鼻子, 两行黄涕还是流下鼻孔,毒瘾上来底子打不住。
“我有没有错,我有没有错……”
“你没错!”
而杜正辉面对二十个黑漆漆的枪口, 却神采癫狂, 如疯魔普通,大吼道:“放下枪?”
“黄sir!”
“花红点办?”马王问道。
“呵呵。”地主在旁收回一记嘲笑。
“这代表社团红。”张国宾摇摆着二郎腿,翻起一记白眼,漫不经心的讲道:“如果社团不敷红,差佬点解打你黑枪,不打别个?”
“黄sir……”
“黄sir,新街南警区的人到了。”这时一名警察收起兵器,上前陈述,海崖多出几辆警车,两队警察正在一名抽着卷烟,穿戴夹克的警官带领着上前,黄志明冷静将枪收起,出声说道:“共同对方一起搜证吧,证据、尸身都带回总署。”
“黄sir!”阿杜倒是面露惨笑,穿戴戎服,佩带警衔,手中拿着的鲜明是把警用点三八。
“阿杜!”黄志明瞥见杜正辉以枪顶着太阳穴,神采冲动地往前一步,抬手力劝道:“不要做蠢事!”
江湖上,一众社团大底,能人们,则对五百万花红的鸡飞蛋打,烦恼,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