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主,请上座!”
李成豪,张邦耀,苗义顺,关海泉四人跪在地上,领命授职。
拜入太子坐馆门下的新马却坐不起一桌,零零散散共六人,不知到下午会加到几个,其他没能拜入义海的烂仔们,领了一瓶矿泉水便扭头走下山。
黑柴仅保存一个“十三代坐馆”的叔父身份,除了能够享用社团福利补助,严格来讲,与在场任何大底都没有辨别,如果百年前,洪门另有“制皇”的位置,代表上任坐馆的权力,可江湖字号那里容得了大佬头上再有一个大佬,洪门传入香江早就打消所谓的“制皇”,想当“制皇”的人无一例外都去喂狗了。
“洪门弟子,和义海四二六张国宾,今奉师命登堂领兵授职,望师兄开门!”
一声长啸。
“弟子李成豪。”
“有空聊聊吗?”
新记如果连堂主首级都拿不返来,那才是真正掉面子,结死仇,幸亏张国宾人逢丧事精力爽,倒是很干脆的承诺道:“没题目,签条约,交人头。”
张国宾在香堂内停止完典礼以后,带着世人分开香堂,正式以义海坐馆的身份再与一干坐馆们谈天,饮茶。
义海驰名有星的头子,兄弟都坐在席位里,早已捧着碗筷,对着“盆菜”上演血腥厮杀,有幸通过初审的义海新马会聚在一块地区里,兴高采烈,神情雀跃的吹水,尤以各堂口大底的新马最能吹。
“汝心中有父母否?”
二人起成分开酒桌,各安闲亲信马仔的庇护下,漫步进入三圣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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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宾悄悄点头,迈出几步,回身端坐在主位椅子上,双手端着扶手,眼神闪动着光芒,安静扫过四周一圈。
“自入洪门以后,诸兄弟父母即我之父母,诸兄弟姊妹即我之姊妹,诸兄弟妻,我之嫂,诸兄弟儿,我之侄,遇有兄弟困难,必会互助,倘有父母兄弟,百年归寿,无钱安葬,一遇白绫飞到,以求互助者,不拘多少,必经心力。”
“实授洪门义海弟子张邦耀左相之职,实授洪门义海弟子苗义顺西阁之职,实授洪门义海弟子关海泉东阁之职!”
“我但愿张先生能把黎智强的头还给新记,黎智强为我向家卖力多年,身后不该尸首分离,向家想为他好好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