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档放贷每个月几十万的支出,说送就送,是不是便宜濠江来的王仔了。”大波豪单独点起根烟,坐在船舱里,踩着木堪,吸着烟道:“抹账这么简朴的事,一刀斩死他不就得,濠江福青帮敢请人来香江做事脱手?他们算个屁啊!”
高利王眨眨眼睛,暴露男人都懂的神采。
张国宾笑着说道:“冲着坤哥您亲身过海一趟来找我,油麻地财务公司拱手送给您,包含之前公司假贷出去的烂帐,您接办后只要给我还本金就得。”
拿到通菜街以后开商店,揾水揾的,又承平,又暴利。
“坤哥,利落!”张国宾抬手用两根手指夹过一张纸契,轻飘飘的送进锅炉内,代价一千多万的纸契转眼就卷曲烧红落为飞灰。
张国宾盘完账目以后,喝着鱼汤,持续讲道:“油麻地底下赌档有二十家看起来未几,可每天开赌的桌子起码上百张,桌面一天转来转去的钱,少说有四五百万,比不上濠江的葡金、银河,但大小是块肉对不对。”
档口是社团的地盘,张国宾再威风,也不敢把档口拱手送给外人,不过赌档里的高利贷买卖却能够拿出来聊聊。
可惜,一代江湖大粉王,就此骸骨无存。
高利王转头朝另一个小弟伸脱手,小弟顿时取出一份按过指模的纸契,纸契上写着七百万本金,一个月三分利,利滚利。
待到汤锅见底,鱼肉食光。
“宾哥。”
最关头,赌档高利贷买卖,常常触及威胁杀人,不法囚禁……固然是堂口一项赢利的买卖,但是在油麻地堂口顶多排五六七八名…多的是比高利贷更赢利的买卖……
“开赌抽水就三四十万,高利贷就凭本领收,敢做的话,一个月七八十万没题目的。”张国宾涮着鱼肉说道:“不过我给你的只是放贷买卖,档口抽水不归你管。”
高利王则展开眼皮,眼眸一亮,热切的说道:“宾哥,油麻地二十几间档口一个月能揾多少水?”
张国宾轻笑两声。
“等我安排好濠江的事情,过两天就带着人手跟钞票,前去油麻地接办公司。”
也就是说,实际上只要你有钱,你全港的高利贷买卖都能够做,有人要跟你抢买卖,你跟人干就得。
毕竟,要找高利贷的烂赌鬼们,一家高利贷借不到,天然就会去另一家。
张国宾笑着承诺。
张国宾谈天时多问了一下高利王马仔的名字,记得对方叫作新仔,敢生吃汤勺的家伙,可都是狠角色。
“坤哥买卖做的棒,比卖白粉还赢利。”
大要却佯装谨慎隧道:“一个月七八十万,一千两百万的数,我得赚好几年啊,好几年以后,一千两百万都变成几千万了。”
东莞苗在旁讲道。
这么大笔钱要滚到一千两百万很简朴,想来道友辉借这笔钱或也是为了扩大买卖。
高利王足足喝完一碗鱼汤,才放下汤碗,畅快的呼出口热气:“好!宾哥!既然你是这么利落的一小我,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油麻地赌档的买卖我就包圆了。”
张国宾起家带着大波豪、东莞苗一起将高利王一行人送出去,比及高利王几人登上游艇今后,三人才返回柴油船里。
“豪哥,一周前财务公司为了催债,底下几个傻仔把人推下楼,现在宾哥抓着财务公司就是一颗烫手山芋,丢给别人抹账多划算,何况档口还在我们手上,就让高利王的人去趟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