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的体力太好,折腾的也狠,弄得我到最后连连告饶也不管用。
看来醒过来以后得问问他,别错过了甚么首要的事。
过了半晌,待他再返来的时候,我也终究晓得他要干甚么了。
这个吻也不是我的独角戏,面前的男人立马回应起来,他握着我的腰,将这个吻渐渐加深。
浴室里的热气氤氲,将镜子和玻璃弄得恍惚一片,看不清本来的纹路。
我见此赶紧拉住他的手:“别走,抱着我睡吧。”
结束这一场挺冗长的性事,被陆敬修用浴巾裹着走出来的时候,我的脑袋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了,浑身也乏力得很。
他用本身的额头抵住我的:“一起吧。”
这一晚睡去的时候,我感觉本身像是健忘了一件事,但如何也想不起来。
不管是遗憾,忸捏,还是如有若无的不安,都不见了。
跌跌撞撞倒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时,我趴在陆敬修的身上,去吻他的嘴唇,去亲他的脖子,趁便用手剥他的衣服。
吹完头发以后,我舒畅地躺在床上,陆敬修很快返来躺在我的身边,将我搂进他的怀里。
……
“先洗个澡。”他哑着嗓子说。
陆敬修紧接着也跟着坐起家,我感遭到他略沉的呼吸洒在我的后颈上,痒痒的,麻麻的。
他见此捏了一下我的脸颊,带着微微的笑意:“不走。”
我趴在他的膝盖上有些无所事事,因而便无聊扯着他腿上的绒毛,对他来讲估计不是甚么太舒畅的事,但他也没呵止我。
但陆敬修明显是感觉有所谓,他让我的上半身趴在他的腿上,本身拿着吹风机开端一点点吹干我的长发。
陆敬修听完力道只更重了些,同时他贴在我的耳边,沉哑着嗓子问了句:“喜好吗?”
总不会是心有灵犀晓得我表情不好特地来安抚我的。
我一听更委曲的不得了:“我已经洗了,你不消洗。”
我发觉到他的行动,在大脑收回指令之前,已经减轻了手上的力道抱得他紧紧的。
是,我是有点不懂事,可他为甚么不能假装看不到呢?
我浑身浸润在温热的水里,水波起起伏伏的同时,我的身材也在起起伏伏着。
我一贯怕费事,以是洗完澡以后常常半湿着头发就直接睡畴昔了。听人说如许做年纪大了会得偏头痛,不过我晓得以后并不太在乎。管它是偏头痛还是枢纽痛,都没甚么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