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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要摔手机,只是想了想还是作罢,把手机扔到床上以后就去洗漱换衣服。
就像小张说的那样,相处几年的同窗和朋友也极有能够完整断了联络,更别说我跟Ian这底子没保障的干系了。
我松开拳头,心累地叹了口气。
“我们周六还能见吗?”
第一次。
对于稀里胡涂被Ian删老友,趁便结束了这场P友干系的事,最后的时候我另有些没体例接管,到厥后却感觉再普通不过了。
小张跟我简朴汇报了明天的事情,以后就想走,我见状伸脱手指敲了敲桌面,表示她停下来。
我:??????
我一眨不眨地盯动手机屏幕看了会儿,感觉眼睛有些涩疼以后,便将手机扔在一边,身材在床上一滚,卷上被子就蒙头睡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