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因为矗立独行,不抢穷户,只劫富商,因而被富商打通四周几个山头的匪贼头子结合围歼,他重伤流亡到珞珈城外的破庙里,正巧碰到在那边躲雨的年代儿。
她穿的薄弱,却还是脱下一件外套撕成布条给他包扎,他嫌她多管闲事,还骂了她两句,她不但没走,还给他升起火,给他取暖。
寨……寨子?
暴躁的吻突然落下,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口,一起向下吻过她的下巴脖颈胸口,最后在她胸前的丰盈上展转,还非常坏心眼的狠狠咬了她几口,留下了一起陈迹和淡淡的齿痕。
他一身是血跌跌撞撞,本来没想理睬她,却被她追着问如何受了这么重的伤,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
整整一夜,那一晚的恶梦再度重现,她就像一个布偶,在他身动手中,任他揉捏摆布,直到她流干了泪,喊哑了嗓子。
年代儿一声闷哼,弓起家子,热泪滚落。
不消多标致,不消多出挑。
夜无天的天下终究平静,却又有些失落,刚躺了一会,雨又下大,他一转眼,就瞥见一个肥大的身影,撑着伞顶着暴风往这跑。
年代儿红着眼,哑着声音:“如果然的有了你的孩子,我绝对不会把他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