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园园脸红,“好吧,我尽力把脸皮练厚。”
“没事的,我小时候常爬,现在已经不恐高了。”说着举起挂在脖子上的布袋子晃了晃,“看,我的服从。”正说着,她利落地从树上一纵而下,轻巧落地。因为下来时她一只手抓着一根枝丫,放手的时候,那枝丫颤栗,抖落了些许桂花花瓣,有两瓣落在了他发间。
她说过他已不是傅元铮,他是傅北辰。究竟上,他既是傅元铮,也是傅北辰,他就像是个活了千年的人,煎熬了无数工夫流年,只为找回他一念丧失的、失了影象的爱人。
他拉起她的手,悄悄地吻了她的手心,先左手,再右手。
腊月二十三那天刚好是周末,傅北辰跟园园说好了一起回傅家,园园以女朋友的身份正式见见傅传授。
“真乖!”王玥对劲地分开。
傅大专家的答复是:“一能够,二不可。”他等了那么那么久,才等来现在的好光阴。
换好衣服,正一边卷袖口一边走到她身后的傅北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本只是想看看她在看甚么,倒是没想到是“婚前和谈”。
傅北辰拎着一只装满东西的购物袋,脸上带着笑,他走近她们,先是摸了下小女孩的头,“欣欣,吃好饭了?”
而超出她头顶的一束光刚好投射在她电脑屏幕上的两句话上——据菁海市文物局考据,玉溪镇最北面的那片废墟,本来应当是傅元铮的祠堂。而边上那棵千年红豆树,就是他手植的。
而对于这件事,傅北辰却并不太在乎。
“……”
傅北辰点头道:“恰是。”
“园园,你情愿嫁给我吗?”
顾文麟接电话时,立即就想到了傅北辰。
园园接过那只红色信封,呆愣地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