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万安伯特地交代,增刊不便登载这篇稿子,只能放在《大玄民报》上!”说着,程蝶飞将薄薄的几页纸张递上去。
“噗……”陈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这是如何回事?”
此言一出,几位院首大儒对视,哄堂大笑。
“此榜为修出尘凡气之人体内尘凡气多寡之榜单,一月一换。”
任吉摇了点头,将这股子思念从脑海里抛出去,靠坐在马鹏的雕栏上,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古怪的乐器。
“都冒死了!”孔天方叹口气,“老夫三日以内,绝对不再碰笔!”
不过……
如此气象,不会再呈现第二次了,他们都在焦心肠等着文稿的发卖!
陈洛难堪笑了笑:“修出尘凡气,就算入了武道,就叫尘凡武榜吧。”
……
孔天方看了眼众院首,苦笑道:“持续吧!”
“估计是陈洛又弄出甚么希奇古怪的东西来了。”
“那要么你辞退他?”
这叫埙,是她母亲生前最善于的乐器。六岁时,他用擦了一个月画舫船面的人为从母亲曾经的鸨母手上买了返来,一向随身带着。
任吉给马匹刷洗洁净,又给马槽倒上净水,铺上草料,才算结束了这一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