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成泽将胡曼的身材往上提了一点,伸手抚摩了一下她的红唇。
胡曼这才回神:“在连合路那一家,貌似是新开的。”
“好了好了,我问你个闲事儿,给你先容个男朋友,你想不想见见?”
刚说完这句,就看到黎成泽眼睛里寒光骤起,她从速改口,“不太熟。”
“你要跟我计算甚么?”黎成泽反问。
“如何了?我还甚么都没做,你就怕了?刚才骂我的劲儿哪儿去了?”
胡曼眼泪越来越多,不断地抽泣,已经止不住了。
“你如何不叫我去!”
“谁啊?做甚么的?家里有房有车么?”
宁肯心翻了个白眼,“当代社会,钱就是全能的。当然要考虑这些实际题目了,你觉得谁都像你一样嫁朱门?”
不坐直还好,坐直以后,连衣裙便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一边的袖子已经滑落下来,暴露内里的肩带。
“你明天是跟他一起用饭去了?”
“要不要找时候见见?”胡曼建议。
他想将手从胡曼手里抽出来,胡曼不放,仿佛只要抓住他一只手,他就没才气再作歹似的。
宁肯心真是不放弃一个踩程景宇的机遇。胡曼感觉哭笑不得,她用心拉下脸,假装活力的模样。
胡曼咬着嘴唇,委曲得眼泪再也憋不住,一下子便掉了出来。
“算了,不跟你计算了。”胡曼垂眸低语。
感受像是猫在逗弄老鼠一样,目睹她自作聪明的一些小行动,却不拆穿,到最后关头,将人抓住。
胡曼闹完小情感,又感觉有些惊骇,她偷眼看着黎成泽,见黎成泽并没有要生机的模样。
黎成泽见到胡曼被本身欺负得哭了,梨花带雨,楚楚不幸。裙子还松松地套着,一侧肩膀露在内里,不断地颤栗。
“你们是如何熟谙的?”
……
宁肯心倒在沙发上,不住地蹬腿。胡曼感觉好笑,提到吃,宁肯心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黎成泽低头,抬起她的小脸,挑眉问道:“你不信?”
黎成泽不悦:“我让你跟他去用饭了么?你跟别的男人用饭,为甚么不提早跟我说!”
“呸!不跟你说了!”
胡曼的模样越是不幸,黎成泽越是镇静。这大抵就是黎成泽骨子里那种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
每当这时候,黎成泽内心才感觉对劲。他就是要让胡曼迷上他,迷得再也离不开他。
黎成泽开车回到安乐小区的公寓,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便闪现出胡曼刚才的模样。
胡曼有些活力,她偏开脸去,撅着嘴巴,带着小脾气。
胡曼没敢再应战他,小声答道:“还好。”
俄然,电话铃声响起,黎成泽看到名字,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