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镇心,是高阶修士对低阶修士以偌大神识压抑,若低阶修士扯谎,便会被元婴期的神识发明,进而碾压粉碎之。
“……”
修士另有奇遇,也是平常事。
“……我数年前自山间醒来,前尘尽忘,后由散修收留,修至筑基。某次偶得一张琴,弹奏时妖兽昂首,遇有识之士,言此曲来自子洲,我便欲乘鲸舟渡上洲一探过往。”他说完,便对南颜道,“菩萨识得我,却不知,菩萨之于我,是何人?”
那两个元婴互视一眼,道:“并不是,传闻是卯洲愁山的云游弟子,法号真圆。”
南颜:“行行行,那明天早晨就一起叙话旧。”
此时,下船的人群一阵动乱,只见不远处的渡头,有三十余位身穿海枭纹僧衣的结丹修士拦在渡头,更有一架由三头龙首羊身的异兽所拉的车悬停空中。
元婴一怒,顿时周遭一道气波荡出,离得近的筑基修士当场吐血昏倒,其他之人感到神识如遭高山压顶,立时难以站立,纷繁屈膝跪地。
南颜:“没事我们住一起就好。”
那些拦路的修士淡然以对,拦回想要分开的凡洲修士,他们并不屑于同凡洲修士解释,直接对鲸舟高低来的辰洲修士道:“吾海枭城少主袁锋无端死于鲸舟上,我等特来调查凶手,请龙都的道友行个便利。”
运营鲸舟的辰洲修士缓缓飞近,瞥见那异兽所拉之车,行了个礼道:“内里但是海枭城城主袁硕前辈?吾等数日前已发信将鲸舟变乱申明,并以玉符记录,乃是潜入船上的魔修所为,城主在此拦住修士下船,实为不当。”
“一股假丹期修士,神识不弱于结丹,有点意义。”那神识似要分开,俄然又返来,寒声道,“玉简上有你的影象,你但是最后见过吾儿袁锋的阿谁佛修?”
南颜脑中一痛,咬紧牙关,道:“不错,恰是贫尼。”
鲸舟上的元婴修士沉默半晌,道:“老夫允你半个时候,勿迟误事。”
“菩萨不放我走, 我留下便是, 再这般下去,外人想必会目我为渎佛。”
她应是聪明了很多,却不知,为何这份聪明,从不消在他身上。
两个月后,鲸舟终究度过汪洋瀚海,途中遇过三四次海上风暴,皆依托鲸舟之力,或由船上辰洲的护航修士联手抵过。
龙主沉默了半晌,回道:“不必了,或许只是同故交类似罢了。”
那是一个清艳绝尘的佛女,眸光清湛如晴夜之月,动若风曳昙莲,静若水月观音。
“好呀。”南颜扭头去找殷琊,见他躲得老远,道,“你跑这么远干甚么?”
对方也甚是好脾气,任她抓起本身的右手,只见袖下的手指骨节清楚,苗条无缺。
“上洲!这就是师父一辈子都到不了的上洲!”
“无妨,若抵不住……”嵇炀笑了笑,坐在她身边道,“你背我便是。”
刚下船的凡洲修士面带喜色:“为何不让我们分开?!”
殷琊自从碰到南颜以来就感觉她有点怪怪的,一向说不上来,直到明天早晨才确认。
南颜僵住了, 但也没放开他:“你是不是叫做嵇炀?字少苍?你记不记得我?我是南颜。”
“吾儿!为父必为你将凶手抽魂炼魄,肉身饲妖!”